李叔坐在二楼还在喝茶，警笛声就在楼底呼啸，穿着製服的警员训练有素地上了楼，刑侦科的队张成甘将一支录音纽扣丢在李叔面前，笑着说：“李叔您自己承认了，就不用我们多解释了吧？”

    录音刚好是一开始门之前，杨辉跟李叔的对话，他说之前李叔给他的货都被条截了，除了毒品，还有船上的女孩，说最小的年纪十岁，问李叔还有没有别的渠，想再一批货。

    李叔说最近风，让他等过段时间再说。

    录音关掉后，李叔拿茶杯抿了说：“就这两句话也证明不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张队掏手铐丢在桌上，“这儿茶好喝吗？我们去局里喝吧。”

    他转衝警员说：“带走！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除了刑侦队，还有边防武警也动了，在人节这天夜里，以宋维亮为首的一行人，穿着青绿製服，全加抓捕行动。

    邢明回到杨哥的地盘，里面的人都被抓了个净，只剩麻将散在地上，混着鲜红的血，不知是谁的，地板上到都是，他把摔倒在地的椅捡起来，一边摸烟上，一边往椅上坐，这些年他跟着杨辉换过很多地方，现在脚的这块地，是他们最后一个地方。

    他将烟碾灭，起准备走去，却在即将去那一刻，见到一个小弟行匆匆地从外面跑来，是后勤的小弟，叫大龙，看见邢明那一刻，他直接拿枪对准他。

    邢明朝他走了几步，大龙一边往后退，一边衝他喊：“明哥！再过来我就开枪了！”

    邢明一个侧踢，踹飞他手里的枪，与此同时，掏后腰的枪，将他一把在墙上，把枪抵在他太，还没来得及开，大龙就开求饶：“明哥……我不知，我什么都不知，我就是回来拿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？谁叫你拿的？”邢明把枪压得重了几分，“为什么拿枪对着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，我真的……我……”大龙被刚刚条来扫的画面刺激到，到现在看见枪就发抖，“杨哥……杨哥……叫我拿……拿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邢明神猛地一滞，一把提起他的衣领，神骇人：“你说什么？杨哥？！”

    他明明亲看着杨辉被抓，除非路上了意外，杨辉被手又救走了。

    “明哥……你放了我……我拿完就走……我不会告诉杨哥……我见过你……”大龙被他的神吓到，愈发磕了，“我……我拿完就走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在哪儿？”邢明问。

    大龙摇摇：“我不知，我真的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给你三秒。”邢明把枪对准他的眉心，声音很冷：“三，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