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没喜过我，也不喜男的。”沈默语速很慢，“那你给解释，换个衣服都能的是谁？你别告诉我趁着那会偷摸在厕所隔间里看片了，生理反应骗不了人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，空气瞬间凝固结冰。

    一秒，两秒，三秒，时间突然变得漫起来，漫到宋羽扬表从震惊到疑惑经历了千变万化后，宁堔始终没有回答沈默提的那些问题矛盾。

    沈默觉全的温在一回升，抓住最后的那丝希望，撑笑容：“不说话就当默认了，对着我穿过的衣服都能起反应，还说你不喜男的，不喜我？谁信？”

    说完，沈默像是耗光全的力气，整个人往沙发上仰靠着，闭一脸昏昏睡的表，像是疲累到了极限。

    宁堔会怎么回答，如果宁堔找不理由反驳沈默，是不是就代表他和沈默还有那么可能复合？

    宋羽扬坐那一动不动跟定似的，双手着膝盖，满脸张盯着茶几上的手机通话界面，大气也不敢。

    “生理反应而已，多正常，就算不对着人，睡一觉起来可能都会有的。”终于，手机里再次传宁堔的说话声，甚至笑了起来，“拿这个来堵我的话，逻辑会不会太牵了？”

    沈默半天没动静，好一会才回过神般睁开，单薄修的掌心微微动了动，达半分钟的耳鸣让他听不清宁堔后面到底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行，你赢了。”如同放弃最后的挣扎，沈默声音很轻地说，“宁堔你有没有想过，往后的时间，你应该遇不到比我更喜你的人，你现在除了我，边没有别人了。”

    宁堔顿了顿：“别太自信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叫自信，是事实。”说完沈默面无表摁掉电话，将手机锁屏。

    他尝试过了，沈默想。

    寸步不离陪在宁堔边，就是希望宁堔能慢慢忘掉曾经那些惨痛过往，至少和他在一起时，每天过得都是轻松开心的，但光他这么希望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