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儿退了休没事，又不能老本行，只能在家里，养养草。

    不过要想办，现在却不是时机，“上中秋节了。”

    又歪了小脑袋，满脸期待问爷爷：“油呢？油也能在家吗？”

    送走苏书记，他跟夏芍说：“有阵没去看师父了，找个时间一起去看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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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有夏芍，笃定地说还会有第一届。没想到第一届真的要来了，还是主动找上门来的。

    他六岁的小孙女就站在锅边，抱着好的铜锣烧咬了一，“好吃。”

    夏芍拿的都是比较简单的东西，只有手指饼有些制作难度，要说新鲜，新鲜的其实是样式和里面用到的油，别人要想跟着，也不是完全不来。

苏书记和车主任年龄都偏大，只掰来一块尝了尝，“光闻味都比原来的面包香。”

    “价钱也好。”夏芍说，“油和黄油都不便宜，虽然用的也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跟廷酥一样，走你说那什么、……”

    不过有省城品厂的例在前，说不定这次搞第一届，五城那边会来人。

    不过手还是，一到过年就在家炸馓，环，哪怕一不吃，也得了心里才舒坦。师兄妹俩门的时候，老罗正把烙好的饼夹上豆沙，“爷爷没说错吧？这个在家也能。”

    但东西是夏芍研究来的，愿不愿意教给别人也是夏芍说了算。虽然心里颇多，车主任还是问苏书记：“市里是商量咱们，还是让咱们必须办？”

    夏芍没急着说话，静静等着文。

    尝完面包，他才明来意，“市商业局刚找我开了个会，问咱们厂新品的事。”

    夏芍寻思着，一抬，发现车主任好像也想到了什么，有些神。

    车主任突然想起土产谈成第一笔的时候，提起当年的会，他们都有些唏嘘。

    说起选，夏芍突然想起当初的常副主任常金顺。

    “是商量咱们。”苏书记说，“比较客气，问咱们方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端路线。”

    苏书记却觉得这个词不错，“都是指细不好的心，这个就比细好听，显得咱们厂也跟改革开放的脚步。我看量别太大，光凭着这什么油，就不愁卖。”

    苏书记就看了她一，“市里的意思是既然上次会办得很成功，咱们又有新东西，不如再办一场。也算是带领咱们省的品行业，打响改革开放的第一炮。”

    夏芍只是笑，“都是我瞎编的，听听就好。”

    这就让人舒服多了，车主任望向夏芍。

    苏书记也知，“市里只是有这么个意向，没说时间。上一次咱们办得仓促，有好几个品厂都没来，这次如果要办，肯定要办得隆重，多些准备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端路线。”车主任，“也不知你哪来那么多新鲜词。”

    自从虫面包上市，简直成了小孩的梦中包。每天心心念念，就是再尝一那甜甜的油。别说老罗

    夏芍没有意见，“行啊。上回我去，他正在家里，也不知得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碍于师徒分，又实在找不有力的证据，老罗只是把人走了。也不知他调去五城品厂之后怎么样了，上次会五城品厂没来人，打听都没地方打听。

    因为他横一脚，老罗不得不搞了一次公开选，从她和叶大勇间选一个去省城学习。

    说到这里他还笑了，“也让他们搞个选，选来咱们这学习的人。”

    十多年过去，老一辈的不少人都退了，换上了新人。所谓新官上任二把火，正好又赶上国家改革开放，估计市商业局也是想趁这个机会，看能不能成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