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会冰傻了吧。”喻江想调大，可怕激到人脑袋，只能撑着手臂向他靠拢。田恬像小动依恋主人般，咙里糊不清地呼噜，黑睫垂落，合不断呼的气息，生生勾得喻江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他慌忙后移，一时导致田恬失去支撑重量，踉跄就要从小矮凳上栽来。

    “小恬！我们洗澡呢，怎么还睡迷糊了？”

    被叫到的人似乎真的失了意识，嘴里嘟嘟囔囔说些喻江听不懂的话，粉刘海都贴在额，滴顺着脸颊到喻江手心。他上衣服都透了，挂在上坠得人心慌。

    不知是自己能得寸尺的张，还是撞见如此脆弱模样的田恬，使得喻江心里翻涌起一丝隐蔽的喜悦：此番景也就他一个观赏者，如偷去月亮的贼，带着心惊的快乐。

    他晃着田恬肩膀，极力克制飘忽的视线。手腻，喻江压心慌意，连哄带骗洗净了田恬的发丝，刚想帮他打沐浴，原本安安静静的人忽然嘟囔一声像寻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喻江还以为是田恬要东西：“好，等洗完澡就我们就香薰，来先抬胳膊。”

    浴球带着白泡沫了满，怀中人倦怠怠坐着，一动不动的模样像极还未开机的大号洋娃娃。听到命令也不愿意反应，拉住喻江手腕仰，那双亮黑黑的睛盯着人，看得喻江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说错了话。

    “啊香薰，是香薰。”

    田恬压心中方才翻涌的恐惧，目光移开又折回，看清喻江透粘在上的衣服，还有自己用泡沫组成的遮羞布，他噗呲一声乐了。

    “小喻，你非礼勿视就不用帮我洗呀，你看这叫什么事。”他边说边伸手，像是拉台灯绳般轻轻般轻轻拽，惊得对方倒一凉气，声音也走了掉。

    结果田恬就像没听见，反而变本加厉用，乌黑珠如上等黑曜石：“你除了这里其它地方都涂满泡沫，怎么偏偏落这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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