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，我潜伏的那个贩毒集团被成功围剿，不过盛温跑了。这一跑，就再也不见踪迹了。

    “不用说了，我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现在我无人可求证。在码的那场枪战里，大分人当场毙命。据我所知，德钦都迈本人当时虽然没死，但因为受伤一直没治，在几年后被手借机反杀篡位了。

    “我后来也私调查过江寒警官的师父，但他在那件事后没几年就从警队退役了。从此在国境再也没有他的踪迹。

    “我父亲不好，家境贫寒，靠着自的勤奋苦读和一天资，一路从农村考来燕平，了最好的学府，最后成为业首屈一指的脑神经专家。我母亲家境优越，父母往上几代都是成功的商人，从小是被当公主一样的呵护。她被我父亲的才华和儒雅的学者外表所打动，不顾家里反对，铁了心就是要和他在一起。不过阶级的差异在婚后还是逐渐现来，我父亲在母亲的家族面前其实一直很自卑，一心想要闯一番真正的事业，来证明自己。

    “我今天跟你说，我会找到证据，我会抓住他，并不是单纯为了安你。这件事，可以说是我活来的最重要的目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和德钦的合作，据他自己跟我说是被迫的，但其实我有怀疑过。那次在家里听到他们吵架，是不是故意给我看的？他被德钦的人绑架，是不是他们联手戏，想借此机会，也是借我之手，引江寒警官并除掉他？他们甚至准备好了牺牲另一个警察来诬陷他。我还怀疑过江寒警官的师父。当时我发现了父亲的文件，只告诉了他，而他只告诉了他师父。德钦怎么这么快就会反应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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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以为了解当年那件事真相的人都已经销声匿迹了，直到警校毕业后，我在北方某个贩毒集团卧底。有一次我发现他们的易对象竟然是盛温，这才知，他们又卷土重来了。我追查了一段时间，发现他们当年仅剩的几个残兵败将是逃去了南，后来德钦死了，集团换了老大，也经历过一阵动。所以消停了几年。

    钟潭默默听着，直到这时才恍然地。

    “我父亲的研究方向一直是抗抑郁神类药的使用对脑神经和人的影响。但因为家的关系，他的野心也许不止个学者。德钦看上我父亲，不仅是看上他在这方面的学术造诣，更是看重他藏心的庞大野心。

    林暮山看着远城市的灯火，缓缓：“虽然已经事隔多年，亲历者越来越少，追查真相的难度越来越大，但我不会放弃。我和盛温的恩怨不是一朝一夕的，也不是在警队能解决的。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“直到一个月前，我在嘉云再次看到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