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潭又去查这个洛云，发现她在洛宸生的几个月后，就因产后抑郁，在疗养院自杀了。

    “嗯，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钱川见过这几个受害人，但案发时他都不在嘉云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，钟潭来到东分局。这次他用陈明瑞的名字去调查，很快就确认了他确实当年也在德心疗养院工作过。

    当年，在洛宸生的前一年，东郊派所接到一个报警，声称在德心疗养院，有一个工作人员了一名女病人。派所了警，在现场取了证，各证据表明，这个叫陈明瑞的护工确实和一名叫洛云的女病人发生了关系。但是，在第二次笔录的时候，洛云本人又改说不是，是她自愿的。经过神科专家评估会诊，确认洛云并没有严重的神疾病，只是轻度抑郁，所以她的证词被警方采用，案件也就被撤销了。

笑了笑：“你先睡吧，我还要查些资料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，不过这个可能会比较复杂，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了。可能现在能找到的也就是官方的一些说辞，例如经营不善之类的。但不怎样，咱们还是尽力试一试。”

    钟潭看着手里薄薄两页纸的资料，很快就把当年的事还原了大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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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王警官，我得再查一当年德心疗养院关闭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信号不好，钟潭总觉得杨毅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有沉重。他心里也跟着沉了一，说：“稍等，我换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队，我查到几个况。你现在说话方便吗？”

    钟潭接着在网搜索陈明瑞和德心疗养院这两个关键词，没费太多时间，就查到和当年有关的一个况。

    这时杨毅的电话来了。

    “队，有几件事，第一，今天早上，云江警方传来消息，说查到当年钱川和田曜是在同一个队服役，时间段也重合，他俩是同班战友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是认识，看来他俩都和这个案密不可分了。”

    钟潭走到走廊里，找了个没什么人的窗边：“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王健把打印来的资料递给他：“钟队，这是当年的接警记录，还真被咱们查到了，看来昨天许院说的那个谣言，还真不是空来风啊。”

    钟潭有惊讶：“钱川还和林岳有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第二呢？”钟潭问。

    “第二是我查了昨天你给我的那几个名字。发现林岳这些年在国，开了一家生科技公司，而钱川这些年一直挂名在这家公司，在他手给他事。我们查到境记录，两个月前，他回国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我发你两张照片，你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