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到底有没有哄到你？”

了，这里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有心不好……我只是遗憾，没能把他送上审判席。”

    “有几件事，我知你心里挂念着，跟你通报。第一，在各项铁证面前，林岳几乎没有反抗，已经招供了。他现在还增加了一条袭警罪。不过昨天他的状况突然恶化，恐怕等不到审讯了。”

    钟潭犹疑地开：“你，是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钟潭叹了气：“那怎么办呢，我也不想看到你，因为别的男人而……只能说什么，让你心里舒服了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，盛温因为开枪拒捕，被当场击毙。在直升机上他带走的那只行李箱里，我们找到了他们这些年来最重要的心资料，包括工厂、实验室、销售渠，甚至还有一批已经完成研发、尚未大规模生产的新型毒品的分式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，听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还有个最重要的事。”钟潭看着他，“是好消息。经过检查和对现场残留药的化验，已经确定当时盛温给你注的，不是什么毒品，就是普通的生理盐。林岳不知这事，是盛温自己在最后一刻私换掉的。”

    钟潭一时难以揣他的心思，想了想，还是说了：“说句我不该说的，其实对他这样的人来说，这样的结局……已经算是好的了。”

    林暮山沉默地听着。

    林暮山歪过看了他一会儿，里是玩味的笑：“没想到你会这么想。”

    他低，抿了抿，突然想到什么，“对了，有件事我想告诉你……我刚才在昏迷的时候，断断续续一直梦到一个人。梦里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，最后我是追着他，才回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林暮山垂帘：“你想多了，我没……”

    钟潭却继续：“希望他受到法律制裁，这是大分人在大多数时候正确的、普世的价值观。但是，人生那么，总有那么几个瞬间，我们可以……允许自己暂时社会框架给我们的份，换个角度去看这件事。比如，作为警察，在完成了所有自己该的事、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之后，现在我作为你的男人，我有责任让你能心好一。”

    林暮山沉默片刻，里闪过一丝难以分辨的绪。他看着钟潭犹犹豫豫的样，淡淡笑了一：“毕竟追了他这么多年，还以为能亲手把他送上法。不过……这个结局，也是他自己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林暮山听完，更加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我都说了我……”林暮山无奈，不想再跟他纠缠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钟潭的表瞬间亮了起来，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，满期待地等着听告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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