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迟寄却是十分明确自己的想法，“我就要雪球。”

    游判这彻底无语了。

    他以为迟寄要去雪地无非是想要看看景，或者堆雪人打雪仗，甚至在雪地里打转圈都行，没想到和球较上劲了。

    这人在举止上总是其不意，就显得那么特别。

    两条的雪球队伍排好之后，迟寄终于歇了。游判看他也算辛苦布置的“杰作”，就问：“要拍照纪念吗？”

    迟寄摇拒绝，捧着脸把那些球看了会儿，就站起来：“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游判都懵了：“恩？”

    “回去吧。”迟寄说。

    游判临走时，看了地面的雪球。迟寄创造它们、摆放它们的时候那么喜和专注，离开的时候也是那么脆，一留念都没有。

    一不可名状的绪在游判心里蹿了蹿，嘴里现了不知从哪来的苦味。

    年初一就这么过去，初二的时候，两人回公寓住了。

    游判外卖的时候发现常吃的几家餐厅都在休假，照迟寄的挑剔程度，别的馆里他能吃的不多。

    思索片刻，他提议：“我们这几天试着在家饭吧。”

    迟寄兴趣的：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两人穿好门，这次去了远些的一家大型超市，既然来了就顺便也囤日常用品。

    “就是这个。”游判对着家居区的一排货架说，“你喜的牙膏，买几支回去？”

    迟寄：“恩。”

    又分别选了纸巾和餐。

    品区的人一多了起来，肩踵的，很拥挤。迟寄伤未好全，游判怕他挤个好歹来，就让他在外面等着，自己去选材。

    细数一遍他所有不吃的，游判问他：“没别的了吧？”

    迟寄，站去路一边，对他说：“没有了——”随后，又一副言又止的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