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营业厅来，南佳沿着街往前走，这条路可以节省一到书店的时间，有些事她需要搞清楚。

    每经过商贩面前，总能听到他们吆喝声，南佳步伐加快，终于从那条街来，周围环境安静了少许。

    两家书店各占路一边，南佳先去了离自己近的一家店铺，这家店是老店了，比对面那家早来两年，但这些年生意却不如对面，和老板娘不太的格有关系。上门光顾生意的客人不求多，好歹让人能觉到过来消费起码的尊重。老板娘和客人拌过嘴，询问东西时耐心不够，久而久之生意自然差了几分。

    南佳店时，老板娘正坐在收银台前刷短视频，听见动静，略抬眸扫了一，继续刷手机。

    原本南佳想问些事，但见老板娘这副样不买东西去问事，怕是问不话来。思杵片刻，朝着作业本摆放的地方走去，品类很多，她挑了几本平常用的作业本，在最底一层找到了包裹石的纸张，和她猜想的一样，外包装上印有草稿纸字样，纸质略微糙，价格不。

    南佳顺手拿了几本，神自若走到对面货架，琳琅满目的笔看得人缭。她记得那张纸上是红字且笔芯有香味，想要找到同款，估计得一个个试用。写满整整一张试纸后，货架上所有笔芯为红的中笔都被她用过了，没有任何味。

    老板娘依旧在刷着短视频，瞧见人走来，终于舍得把手机放：“你手里那个草稿纸本买三送一，买多划算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南佳把手里拿的东西如数放在桌上，“结账。”

    老板娘撇了嘴，低数算拿了哪些东西：“一共二十二。”

    南佳递给她一张五十，趁着找零钱的工夫，随问：“阿姨，最近买这个草稿本的人多吗？前几天我看这款还有不少本。”

    “不多。”老板娘找好了零钱递给她，“这纸质量不是很好，中笔写上去容易洇墨，这次就拿了三十本到现在都没卖完，这批卖完不打算货了。”

    “阿姨，次能少带几本回来吗？”南佳轻声解释，“我家里条件不是很好，这个草稿本价格合适，前两天我还托朋友来你这儿多买了几本。”

    老板娘盯着她打量许久，拿着塑料袋似在回忆最近有没有人过来买：“搞了半天那是你朋友，她当时买了七八本，我还纳闷买这么多能用得完吗？你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南佳扬浅笑：“是啊，我好兄弟人不错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兄弟？”老板娘明显一怔，“你朋友不是女生吗？”

    南佳故意愣了一：“女生？我朋友是男生，我们关系很好，从小认识那。”

    老板娘拧眉疑惑：“不对啊，你要说最近来买这个草稿纸的人就一个女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