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仔细瞧瞧是不是女生。”老板娘弓着背示意她来看，光标在女生影上画了个圈，“这尾辫，还有这校服，你再看这材，怎么看都是女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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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是？”老板娘疑惑看她，“你确定不是？最近来买这款草稿纸的就她一人。”

    南佳稍等了会儿，抬桶的两位工人因垃圾过多行动较为缓慢，她急于回去试用笔，决定绕远路回去。

    “阿姨，我刚才在那边试了好几支笔，你这儿有带香味的红笔芯吗？”

    老板娘怀疑的目光越来越明显：“小姑娘我怎么觉得你奇奇怪怪的？这款草稿本对面书店不会有，那天女生过来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这款草稿本现在就我家有，你确定你朋友过来买了？别是对面亲戚过来打探我家有什么新品吧？”

    老板娘关了监控视频，眉依旧打结：“你东西也买完了，要是没别的需要我得关门了。”

    南佳张的绪因她这句话稍稍缓解，看来老板娘误以为她是对面书店安排过来打探的人。戏已经演了就得演去：“我也不清楚，回我问问他，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
本指给她看，“上个星期四，中午十二左右过来的，我记得很清楚，你等我把视频调来。”

    “有啊！”老板娘指了收银柜上摆放的亚克力笔架，“满二十送一支笔，你自己挑个味。”

    “阿姨镜可以调近吗？”南佳怕惹她怀疑，扯了个理由，“我近视。”

    南佳正考虑要不要把笔架里每个味各买一支，老板娘欣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：“还真有一盒！”

    从书店来，南佳准备原路返回，不巧的是一辆垃圾车堵在了街，副驾驶来两人，伸手招呼准备来的行人等会儿再走。

    南佳乘其不备，拿手机偷偷拍屏幕中女生的样，在老板娘回瞬间迅速收起手机，眯着伸脖往前看：“欸？这好像不是我朋友。”

    老板娘一心为证明所言不虚，利落作鼠标开始调监控，不忘唠叨几句：“虽说我年纪比你大，但好歹是生意人，这记都没我这书店一天到晚要丢掉多少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已过了班，打工人劳累一天要么早早回家休息，要么成

    “不是我朋友。”南佳故意，“他该不会跑对面去买了吧，来之前我还叮嘱他一定要来你家买。”

    老板娘原本觉得奇怪，听说是近视了然，把画面调大，镜女生那张脸清晰现在南佳前。

    整装的盒上面有一层浮灰，且封已有破损，老板娘自知包装稍显简陋，找补：“这个本来就是当赠品送的，你要真想买我便宜了，一共八支收你八块可以吧？这笔单支是两元，我是亏本卖的。”

    生意的人中能说真话的不多，老板娘前前后后把话说满了，南佳能分得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，没打算讲价，从刚才找的零钱里了一张十元递过去：“行，谢谢阿姨。”

    刚才在货架那儿可以随心所试用，这会儿当着老板娘的面试用赠品，南佳怕被人撵去，思考片刻：“阿姨，这笔整盒卖吗？”

    有确切日期和时间段，监控调取的很快，老板娘拖动度条直接拉到十二，中间有现别的客人店里购买东西，右角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画面中终于现了一个年纪看上去和南佳相仿的女生，穿着一中校服的影现在镜。

    “我还真不确定有没有整盒了。”老板娘弯腰在底寻找，“这笔我都拿来满赠了，送去不少了。”

    南佳专注电脑屏幕，对老板娘的话敷衍嗯了几声，随着文件夹打开拎袋的手不由。

    蓝与绿的垃圾桶占据了大面积街，去的路完全被挡住，经过的行人光是闻着味已生了劝退之意，愿绕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