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四哥吃苦荠茶，你也要学他？”胤礽笑，“那茶不好吃，偏他喜自苦，咱不用，你跟二哥一块儿喝这壶八宝茶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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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是他这个当学生的没好好学，罚你什么？去吧，弘暄就在隔念书，你替我去瞧瞧他有没有偷懒，好好盯着他读书。”胤礽让他把茶碗一并端过去，“等会我和你四哥谈完事，就过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素来冷面毒且人缘不好的胤禛：“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二哥。”胤祥就见太监们端上来一个大盖碗，里满满当当的料，他眨了眨——这玩意真是茶？不是汤？他捧起茶碗嘴尝了一，香香甜甜，心脾，数九寒天吃上一杯果然不错，他砸吧砸吧嘴，喝完了茶，连里的桃仁和大枣也嚼着吃了。

    胤祥还不习惯太在上书房之外的随和与温，连忙摆手答应一声：“二哥不必忙活，我跟四哥吃一样的就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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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太见他吃得香，又叫人给他续了一杯，然后问了他几句起居和课业，就笑着：“老四常说你骑箭一，布库也学得好，弘暄如今是习文尚可，习武不成，过一阵他也要上书房了，回你多照应照应这个侄儿，也常来毓庆教教他，我请你当他的武师傅成不成？这小现在连弓都使得不好，实在叫人忧心。”

    老八现在是大哥立在前的挡箭牌，可他似乎也不甘心就这样叫人要挟一辈，开始不声不响地笼络几个年纪小的弟弟了。说来也奇怪，老八虽因自小寄人篱，养成了一副世故随和、贴微的待人之风，但在胤禛看来，他邀买人心的手段也太直白了，何以叫那么多兄弟都聚集在他侧？

    这就是愿意接纳他的意思了，还给他找了个由让他能到毓庆常来常往。

    大冬天气候燥，喝一壶倒也好。

……他就甭提了。

    想不明白。

    胤祥先是一怔，随即两发光，站起来拱手：“是，二哥，弘暄的上功夫，全包在我上，若是学得不好，你也隻罚我！”

    胤礽走来，就看到两个弟弟一左一右地发呆，他笑：“怎么了这是，都被火盆烤傻了不成？坐吧，老四，你是来惯了的，自己找凳吧，十三也不要拘束，你喝什么茶？我这儿没有香片那些，有龙井和峰，还有些果茶，你看要哪样？”

    这茶也成了胤礽每日的课业之一，阿婉的旨，要他每日吃一壶。里她拿尖的茶底，又了玫瑰、枸杞、红枣、桃仁、桂圆、芝麻、苹果、，用的来衝，喝起来微微一甜，说是能滋肺、清嗓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