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明尘神温柔得能拧来，轻轻了一那红的，“寻常人吃一粒才会仙陨，半粒于我并无大碍。”

    “试试？给谁？”

    “这里还有些事未完，等赏梅宴结束，我再去找他。不过我已传信给了山殷和方九鹤，让他们帮忙留意曲复的行踪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劫落在你上很好。容昭，我想要你侣，此生也只有你。此番劫数，我们定能安然渡过，不留遗憾。”

是给你的。”容昭放松来，躺在他怀里，半眯着由他亲，想到什么便说什么，“我只是想试试。”

    晚两天也不行。

    “……亲耳听到？”明尘不由诧异，仔细回忆了一番，问，“是那天夜里？你来找我，听见我亲说要破你的，来渡我的劫？当真？”

    明尘不由失笑，将手指他的发间捋了捋，安抚满杀气的容尊者。

    “容昭，你听我说。”他将扣在容昭，轻声，“渡劫只有两结果，彻底放，不再相见。或者是……两相悦，共度漫余生。”

    容昭靠在他怀里，安静地听着。

    容昭愣住。

    “嗯，嗯。”明尘认真听着，慢慢理顺了他的话，挑眉，“所以你信了他，拿了这瓶毒药打算杀我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容尊者觉得这个很难解释，“本来是给你的，后来不是了……你为什么要喝？”

    “容昭……”明尘倾向前，只听怀里一声颤抖的闷哼，又去吻他的，“放松些。”

    “本尊者没有。”容昭不明白为何话题又绕回到了自己上，有些急切地，“我没有信他，所以亲自来赏梅宴找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放肆、呃……”他半睁着被汗糊住的睫，里盛着迷离的，素来清冷的嗓音此刻哑得不行，“去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只要实力足以杀了对方，他向来睚眦必报，不存在什么十年不晚。

    乌黑的发凌散落着，他闭着，急促地息着，白皙的攀住明尘的腰，足背弓起，脚尖绷得笔直，浑被汗浸得腻白，光泽柔亮。

    明尘叹了一声，扣住他的腰，在他耳边低低：“尊者，此时去，你这不是要我的命么？”

    他仰起，亲了亲明尘的。

    容昭默了默，然后踢了他一脚。

    容尊者不能理解这淡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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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提起这个，容昭顿时蔫了。

    似是相同，又似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“那劫呢？”明尘不缓不急地将所有事一件件摆来，“你又怎么想？”

    灭的快而来，将人吞没。

    “因为你容易说不清楚。”明尘亲着亲着，又忍不住去碰他的角，辗转着落一个吻，“这样最快。”

    明尘说得很缓，一字一句，慢慢地重复着那夜的话。

    “那是本尊者手快。”他冷冷，“不知死活，胆大包天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曲复和我说要……三粒？”容昭茫然，须臾，似乎明白了什么，神骤冷，转对明尘，“去杀他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去追？”容昭疑惑。

    容昭倏地睁大了睛，红的无意识地微张，似是在挣扎，嗓里却只发一丝微弱的气音。

    “曲复说，你来赏梅宴是为了找一个听话乖巧的废仙，将我取而代之。”他一脑儿掀了曲复的老底，“还说，你为了渡劫，破了我的无。”

    于是容昭搜刮肚，试图找更多理由让明尘立刻去杀掉曲复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末了，又问：“如果你渡了劫，我会怎样？”

    片刻的沉默后，他开了，嗓音有些冷淡，又很轻很轻：“是真的。本尊者亲耳听到的，你休要狡辩。”

    客寝的床很，得容昭直不起腰。

    他推开明尘，霍然起，喃喃：“一粒？”

    “我方才去找过，但他已经离开赏梅宴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明尘不解其意，跟着坐起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明尘看了他片刻，叹了气，把人揽过来搂怀里，抱得很。

    容昭听懂了。

    明尘已经能很顺地跟上他的思路了，接：“结果我没有让你失望，所以你也不打算毒杀我了。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容昭息一声，仰起脖颈，不想某人竟又得寸尺，挣脱不得，难受得伸手在明尘背上抓，留一渗血的抓痕。

    容昭也不知该怎么说，想了想，便将那天夜里偷听到的完完整整复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