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守南把他带到客厅，顺手从冰箱拿两瓶啤酒，摆在茶几上。

    “我能去看吗？”

    “首先，我们朋友之间要的就是坦诚。”他想让程归先开，然后自己再行询问和引导。

    但陆守南盯着他看了看：“怎么忽然这么低落？你这妹妹总是这么啊，一句话的时间都不给你留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和我说说，朋友之间可以互相分享烦恼。”

    陆守南擅和别人，属于朋友遇到事经常被戳的那一类，以前江天睿每次失恋总找他开解。

    那边的声音非常激动：“啊啊啊，陆守南真人帅吗？和照片反差大不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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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还记得之前他俩不熟的时候，程归每次回家都比较抗拒，还在车上说过句不是亲生的。联想到在医院的话，隐约意识到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要中考。”他认为程灿曦离最好的中还有一段距离。

    程灿曦声音轻松，程归稍微停顿一，答应：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那边又叽叽喳喳地说了些什么，密集的话语让频率很，透过电话传来，等说累了才告了别，挂断电话。

    但没想到程归这么坦诚，还没等问就一五一十说完了，来龙去脉和其中逻辑极其清晰，像在说别人的事。

    “我最近不在北明市。等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程归重新把手机搁在桌上，神平静，看不异常。

    现在陆守南真人就在旁边，正坐在椅上晃。

    程归瞥了一陆守南，客观地说：“还行。”

    程归没想瞒着，便把在剧组里当顾问的事告诉了她，现在换了一个拍摄地，到南镇来了。

    外面夜已，屋布置如家常一般的客厅里坐着他们俩，茶几随意地放着两罐啤酒，气氛确实烘托得不错。

    “啊为啥，那你在哪儿？”程灿曦印象里程归永远在就班地上课和完成计划，从中到大学也不过是变换了地而已。

    这次也打算循循善诱，慢慢解开程归的心结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啊，我爸还答应要是模拟考步了就周末带我去玩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你没有问。”

了他的计划表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程归说。

    陆守南听得比较心疼。原来程归的父亲在他即将生的时候意外去世，偏偏宋雅桐又得特别漂亮，很多条件很好的优质男都想追求她。

    “不喝。烘托一气氛。”陆守南笑，示意程归坐他旁边。

    不是倾诉，只有叙述。

    “你不能喝酒。”程归看着他的胳膊。

    “我的天，哥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！这电视剧名字我听同学说过，就是陆守南的剧组，那你能见到陆守南真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