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在导师指导设计了这一版。”

    鞍成没说话，龙寅川往前看了，这位女孩儿看起来很张。

    会议桌啪的一响，鞍成把报告往桌上一拍，倒不是有绪，应该就是单纯的个人习惯：“你这些问题，啧，没有科学啊，你让人家填，肯定都是往好了填，本不能保证真实啊。”

    这姑娘愣了，问题有尖锐，一时不知怎么回答。

    气氛安静又凝重，最边上的女老师开始打圆场了：“咳，我看你的导师是冯教授，他是研究心理学的，你这些问题确实比较偏向心理学的问法，可能还需要好好思考一怎么完善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这一我之后会再跟导师沟通。”

    一气还没松去，鞍成又提问了，这次把前面俩学生也带上了：“我看你们几个都是研究一个类型的东西，都没有区别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的老师，”姑娘赶解释，“我们每个人的侧重都不同，问卷容研究对象这些都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鞍成看着另外两份报告，眉皱起，还断断续续发不满意的啧嘴声，片刻后，他叹了气：“你们研究的这些早就有人研究过了，而且这研究很难得严谨真实，都是很主观的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前面那姑娘只能抿着嘴，鞍成还在说：“最后得来的结论都是很显而易见的，都是常识，没有意义啊。”

    龙寅川在心里叹了气，他也是学生时代过来的，答辩时最无法反驳，最无可奈何，但杀伤力最的一类问题就是这些了——“没有创新”、“没有价值”、“早就被人研究透了”。

    前面的姑娘脸有发白，龙寅川甚至能受到后其他学生陡然张起来的心。好在另外两位女老师比较温柔，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的就换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