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锋衣的料声明显，白赫只是轻微的动作都能带起沙沙声。龙寅川顺势看过去，别说还合适的，稍微宽松了，但黑红更衬得人肤白，他默默收回视线：“恭喜啊，取得阶段胜利。”

”何城垣顺势问他，“龙老师的课不是结束了，一起去看看？”

    在这里的白赫主要负责统筹协调，他不用自己上去展示什么，跟一个学生模样的站在台，认真看每一个节目的参演人员走台，时不时叫停说几句。演播厅里的音乐混合着各人声，待久了容易让人分心。但白赫一直都很专注，整个人站得笔直，走动间偶尔能看到他的表。

    演的地在一个演播厅，不算大，但也是整个学校设备最齐的地方了。

    说到猫，龙寅川又想起了那个晚上：“它现在应该大不少了吧。”

    龙寅川想，猫是这样，白赫也是这样，那晚之后再也没见过狼狈样，就算忙得焦烂额也是积极面对的。

    台上时不时上去一些人，偶尔还往脚贴什么，龙寅川正在看彩排，肩膀冷不丁被拍了——

    “是啊，哦对，我妈才给我发了照片，”白赫立刻打开手机给他看，“大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过年，说到这个龙寅川自然地跟着问：“过年打算休息休息？”

    龙寅川到的时候没看到白赫，不过墙上的装饰熟，都是他们之前去买的。舞台侧面人比较多，都围着几台设备，应该是在调试。何城垣先去调相机了，他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。

    白赫失笑：“它最好是阶段胜利，不然我真遭不住，都快过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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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哦对，你午是最后一节课，”白赫在他边坐，叹了气，“今晚过去我应该也没事了，这段时间折腾死了。”

    龙寅川抬看向边的人：“嗯，正好我也没课了。”

    不是没见过白赫工作的样，在培训机构上课，在宿舍剪辑各素材，写工作日报……很有趣的是，白赫不同的事时状态也不尽一样，当然，现在也跟他见过的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“你也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哪儿都不去了，我要在家睡他一个寒假，”白赫呼了气，“再陪陪我那猫，捡回来到现在我都没好好伺候过它，再不培养真不认我了。”

    照片上的小猫很有活力，神也灵，跟那晚上箱里小小的一团完全不一样：“变漂亮了啊。”

    虽然白赫让他看看就可以回去了，毕竟只是彩排，程繁琐又无趣，但龙寅川还是一直待着。

    简单聊了几句就有人叫白赫了，他跟龙寅川说了声就立刻起过去。

    白赫的确跟他说过今晚的安排：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