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五十）

    龙寅川跟院和几位老师开会晚了，赶到约好的饭店人都到齐了，没想到肖方圆也在，两个人视线对上，礼貌地了。

    “来了啊都到齐了，”谌耘跟边那位看起来资格很老权力很大的者低声说了句，看人了才笑着开，“今天让大家来不是什么业务上的事儿，老板想请各位吃个饭，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合作……”

    龙寅川注意了这一桌人，不算多，十来个，除了边位置上的肖方圆他都不认识，来之前谌耘简单跟他提了，这顿饭明面上是客客气气的联络关系，其实也是敲打某些私串通信息的人。龙寅川没过这违心事，至于为什么要找他来，谌耘的说法是，老板给了他名单，他也就照名单组局了。

    谌耘说完，一圈人也不少笑着附和的，主位上的人虽然也在笑，但神态间总是有不怒自威，让人不敢造次。

    “小谌，让他们走菜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谌耘应了声就走到门边，拉开条隙跟外面等着的服务员小声说话，很快又回来坐着。

    主位上的人一举一动都受到关注，谌耘刚坐，就见他缓慢起：“各位自便，我先去一，小谌好好招呼大家。”

    “知了，冯董。”

    门开了又关，整个包厢里顿时多了明显的松气声，有像老师离开后的班里。

    对面几个人低声谈，肖方圆忽然在他旁边低声来了句：“没想到你也会来。”

    龙寅川转看他，很实诚：“原本也没想来。”

    但谌耘都那么说了，他不来又不合适。

    肖方圆一笑，打趣：“原本有约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话到这里也就不用往问了，肖方圆端着晶莹剔透的杯把玩：“最近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