谌耘也不掩饰，低笑：“给我儿面嘛，你俩都是我手上项目的人，没问题我说话也有底气啊，何况这位很看重人才，你俩好好表现，这可是大大的资源。”

    恰好谌耘绕过来，双手分别撑在他俩座椅靠背上：“二位老师聊什么呢？这么投。”

    谌耘意识往门看，视线收回来前又在屋里转了圈，声音压得更低：“咱们这边大区的好几个合作项目都了问题，上面怀疑有人不老实，刚好冯董最近来这边视察，一听这况就说要见一见，你们俩都是，那什么，障法。”

    话都说到这儿两个人也明白了，肖方圆往主位看了，里兴致了，龙寅川不经意打量着圆桌其他方位的人，注意到有几个也在往这边看，视线对上了就笑一笑，再迅速转开。

    肖方圆意有所指：“龙老师，你还担心啊。”

    龙寅川一笑，没说话，算是默认。

    这个距离很近，肖方圆转的时候，龙寅川很自然地往另一边偏了。

    “这个冯董，没见过啊。”

    这么说就更不正常了，龙寅川认真起来，小声问：“到底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童雨霖嫌弃撇嘴：“喝什么喝，明天早上还有课，你们几个喝了能赶上早八？”

    能来的二三十个人坐了三大桌，一大半都是女生，白赫跟几个男孩在一桌，童雨霖和杨聪也坐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……诶，你们就行，我就不看菜单了。”白赫坐在一堆学生里，说说笑笑的样旁人基本难以想象这是老师，连服务员过来倒都笑着问他们是什么的，一帮人都是俊男靓女。

    声音很低，只有他们三个能听到，谌耘脆一边胳膊揽着一个，垂在两人耳边小声：“就算是鸿门宴，也不到你俩，放心啊。”

    男孩有人起哄：“你俩确定要坐这儿？这桌可是要喝酒的。”

    有意思，今晚注定有些人要提心吊胆了。

    肖方圆打量着他，这句话的意思倒还真需要琢磨，但这样的话题多谈无益，龙寅川也言尽于此。

还是打趣他：“上级的安排的确很重要，不过……你不会还想着要避嫌之类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肖老师，我也有责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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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谌耘回肖方圆：“你们肯定没见过，之前都是大区分公司的领导，这位可是集团领导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同时笑了笑，龙寅川往后靠着舒展了肩膀，回看他：“今天不是鸿门宴吧？”

    龙寅川心里有了数：“你把我们提来的？”

    龙寅川不得不转看他，说真的，回国后几次见面，每一次都觉得有看不懂肖方圆的新地方。当然，也不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