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寅川思忖：“我想应该是，这个项目对想申报的企业来说诱惑力很大，他找我应该是以为我是项目负责人。”

    白赫听乐了：“怎么，你就是柿了？”

    “好嘞——”

    看着挂断的视频，白赫往沙发背上用力一靠，沉沉吐了气。

    九过的时候龙寅川端着杯来，脸没什么变化。白赫听到动静回看他，递过去个询问的神。

    龙寅川也靠在沙发背上：“目前来看，我们竞争的是同一个项目，也是最有希望的，大家实力相当，可能项目书的结构容差距也不大，那么比的就是预期成果和报价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这么大的项目，我只是现在帮忙写写申报书，后续要不要正式参与还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龙寅川在他边坐：“肖老师回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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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龙寅川沉默了片刻，忽然说：“可能他也明白，这项目不可能由我一个还没什么职称的人负责，但他能确定我有他想要的信息。”

    这么说白赫大概就了解了，而一了解就更觉得无语：“不是，想走捷径也不是这么走的啊，有本事直接找你们合作的公司啊。”

    白赫还顺便注意了，他们俩的对话很公式化，虽然他并不介意龙寅川跟肖方圆以前的关系，但这也是成熟男人的自觉和觉悟吧。

    龙寅川笑着叹了气：“我刚查了一，他所在的启辰智造跟我们合作的展科一直都是竞争对手，两家打官司都好几次，从展科手当然比向我手更难啊。”

聊。”

    “实际负责的还是你们院吧？”

    龙寅川伸手搭在他手背上慢慢挲着：“因为有企业的参与，会在现有成果的基础上，所以呈现在项目书里的容也的。何况这是一个很务实的项目，得拿真东西来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他找你真是跟项目有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”白赫看他表，顿了问，“真是一家啊？”

    “嘶，这都什么事儿啊。”

    “报价这个好理解，一个数字而已，预期成果这哪说得清楚，不都是个大概的东西？”

    龙寅川把手机递到他跟前，上是一段聊天记录，肖方圆说自己没有参与这个项目，找知的人打听了一，n大经学院申报的课题组的确找了企业合作，也的确是钱禄丰所在的那家公司。

    “谁知别人怎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龙寅川的房间没关门，也没什么声音，估计还在工作，白赫甩了甩脑袋，让自己别想太多，继续忙自己的。

    白赫皱起眉：“那他也没打听明白啊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