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赫无奈盯着天板想了会儿：“他就算要找你打听，也很容易留痕迹啊，这到底怎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觉得有把柄吧，”龙寅川了他的指尖，“觉得我们不敢跟他撕破脸。”

    白赫了气，堵在，最后沉沉叹了去。

    “别多想，兵来将挡，”龙寅川看起来的确不急，“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白赫手腕一翻，五指扣他指里，嘴角挂上浅浅的弧度：“很沉得住气啊龙老师。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本不算复杂，”龙寅川摘镜，小心沾掉上面的灰：“何况，我当然要沉得住气，不然白老师就更着急了。”

    白赫一笑，打开茶几上的镜盒，取镜布给他拭镜片。

    龙寅川看着在他手里时隐时现的镜，忽然低声说：“早休息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白老师啊，咱们这剧目，七月就上是吧？”

    “差不多，献礼剧目啊。”

    童雨霖匀了气才继续说：“那可太好了，还有大半个月就能解放了。”

    白赫毫不留打破她的好畅想：“想什么呢，你排过的舞剧有只表演一次的时候？”

    这话一，教室里其他角落的叹气声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童雨霖认命地了，无奈：“好吧，演就演，不死就往死里。”

    白赫被他这语气逗笑：“有这么夸张吗，要带着去舞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路过的男生了句嘴：“好变成专业职业就很难一直吧。”

    杨聪过来帮童雨霖拉伸，顺便问白赫：“白老师一直都很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肯定不是一直都，”白赫很实诚地回他们：“上学的时候很累，觉得烦，不过后来毕业了，了这行，也觉得还不错。反正脱离了考试考，对它的态度就不一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