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白赫，白赫本来想着舞韵那边请假也要跟着一起去的，但龙寅川拒绝了。邀请函上就写了他一个人，少一个人也少一个留更多把柄的风险。

    这时候更多是心理上的锋，谁着急不安谁就先落败，所以即便是被迫来的，龙寅川依然从容。

    看时间差不多，白赫拍了拍手：“好了，继续，再把后面几幕来一遍，周我们直接去舞台练了。”

    龙寅川也跟着起，从他离开的那扇门去。

    这个会议是周六午开始，龙寅川着时间地赶到，看到门摆着的东西，一瞬间有意外，转念又理解了钱禄丰为什么要选在这儿。那是个安检门，跟机场里的很像，凡是要会议厅的人，不论职务份都要接受检查，留手机相机之类的电产品。

    钱禄丰饶有兴致看他：“我问你就答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”钱禄丰笑得有那么儿胜券在握的意思，“所以，能给我想要的信息吗？”

    龙寅川习惯开邮箱，原本是打算给国外的老师回一封邮件，而开一看，国的工作邮箱也有新邮件。是一封邀请函，请他参加周六的一场商品研讨会，落款是启辰智造。龙寅川立刻就明白了，这是钱禄丰选择的见面地。

    “嗯，想打听项目信息，没错吧。”

    龙寅川回看他，似笑非笑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这剧大家都很辛苦，这个阶段本来就忙，但每次排练基本都没什么缺勤的人，非常合白赫的工作。所以就算没人提，白赫之后肯定也会犒劳他们，毕竟在这段时间的排练里，他偶尔也会从孙薇那儿要儿零给大家分。

    “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，”龙寅川不想跟他兜圈，“说吧，钱经理，你想从我这儿了解什么？”

    龙寅川淡淡看着窗外：“不用，不。”

    关于钱禄丰找上门这件事，没有等太久就有答案。六月中旬开标会，没有几天时间了。

    钱禄丰哼笑了一声，也望向窗外。沉沉的天，看样不久后就得有场暴雨。两个人沉默站了会儿，钱禄丰把烟灭在窗台上的烟灰缸里：“你还真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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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商品研讨会都是业的人才参加，他坐在里面，看着有商业人士的味儿，但心思完全不在上面。钱禄丰的位置靠前，在龙寅川来时他回意味不明地笑了。而等到中间休息时，钱禄丰才站起来，状似不经意地回，朝龙寅川这边看了。

    钱禄丰也知在聪明人面前没必要装，直接问：“你既然来了，应该也知我找你的原因吧？”

    走廊上没别的人，尽的窗边就站着钱禄丰。听到脚步声回，钱禄丰晃了晃烟盒：“来一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