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七十一）

    龙寅川看着窗外，片刻后忽然低低笑了声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。

    “钱经理，论投标，你的经验肯定比我丰富，你觉得一般况这类型的项目，以你我的立场，你想要的信息，我是可以给的吗？”

    钱禄丰并不意外他的态度，反倒一笑：“龙老师，我简单调查过你的背景，你要说你完全不懂商业上的东西就是开玩笑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接过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应该也明白，有的时候该不该，能不能，其实跟德，甚至法律相违背。”

    龙寅川转打量他，想象不他曾跟白赫求复合的样：“这我就没经历过了，不过想来钱经理应该有会吧。”

    钱禄丰并没有因为他话里的讽刺有什么变化，好整以暇撑着台看他：“龙老师，讨生活啊，很多事不由己。”

    龙寅川一笑：“看来你不由己的时候多了，所以想让别人也试试这滋味？”

    钱禄丰笑得冷了：“你要这么理解，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后有些脚步声，两个人同时回看了，走廊对面有个人，但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俩，整理着外从楼梯去了。

    安静了片刻，龙寅川忽然推了镜，钱禄丰一直在等他后文，见状投来很有兴趣的视线。

    而迎着这样的视线，龙寅川没什么表，语气甚至跟寻常一样：“钱经理，要让你失望了，我今天来不是跟你信息的，我只是来告诉你，那程度的东西不值一提，如果你认为抓住了什么把柄，那就错了。既然你能看到那些照片，那你觉得我们还会在意它的威胁吗？”

    钱禄丰微眯着看他，嘴角仍然有几分冷笑。

    “我知，你们公司在安保这一块儿技术很不错，你选择让我来这儿谈也是想防我一手，”龙寅川很直接，“算计也好，自保也好，一边防着别人，一边想尽办法窥探别人，到来自以为掌握了对方的弱，但自己的弱可能也被人抓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