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他有除了照片之外更有利的把柄，今天跟我谈的时候就不至于这么隐晦。”

    白赫听明白了：“所以他可能只有那么一张照片，就赌我们上不上当？”

    “有多少我不清楚，但可以肯定都是同样程度，并不能直接证明什么的东西，”龙寅川继续说，“我今天也诈了他，估计他以为我为了自保也到了一些他的把柄。”

    白赫有意外：“真有？”

    龙寅川一笑：“你觉得他会有吗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本不用多想：“肯定有吧，以前就跟我嘘过，我说不太好他还觉得是我不懂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对了，”龙寅川很是从容，“过的事都会有痕迹，想找肯定也能找到。”

    看着这样的龙寅川，白赫还有恍惚，龙寅川注意到问他时，他沉默了会儿忽然轻轻一笑：“没什么，只是觉得今天又发现你新的一面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的，不容易吃亏，好。”

    龙寅川一笑：“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啊？”

    白赫赶正：“认真夸你呢，这事我摊上就了，得亏有你在，能理好。”

    龙寅川嗯了声：“其实我平常也不在乎吃亏，不及底线就行，但这次不行，他这么是在攻击我们的关系，我不可能听之任之。何况还让你犯愁，就更不能温和理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得很自然，没有一自夸矫作，听得白赫心里舒服，也笑了声，慨：“得寅川如此，夫复何求啊。”

    龙寅川什么，白赫向来放心，听他说了这些后也安心了，直接删掉手机里那条彩信，包括陌生的电话号码。反正龙寅川都备份了，不愁真要用找不到。心一好人也觉得饿，白赫着肚问他吃什么。

    “要不先去阿姨家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这个是白赫没想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