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楂手指握着笔，他没离女生这么近过，意识想要后仰。

    可他听来姜婻是夸自己的意思，很少有人会在他跟林寐在一起块的时候，不夸林寐反而夸自己。

    “不像吗？”陶楂有些张地问，他以为姜婻在说他是照骗。

    过于张，让他都忘了去问姜婻和张季音哪来的自己照片这件事。

    姜婻：“你不上镜……照片看起来特别，像初中生，但是本人看起来还是没那么的，可能是因为相机会把鼻梁眉骨都磨平吧。”

    陶楂：“学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学校专属的app有不少人发你的照片，你在上面人气还的，人气值五千多呢，排二十三。”姜婻比了个二，“但你好像没有账号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他们学校小区面积相当可观，学生数量在全市中学排前列，如若不同年级，除非是全校大型活动，否则难以见到。

    所以一中在好几年前开发了独属于自己学校的app，教务可以在上面颁发通知，老师可以在app上发布作业，学生可以在上面分享生活。

    陶楂不知这个app，学校里很多人应该都不知吧，学校又没有特别宣传过。

    “我不玩这些，”陶楂抿了抿角，“我喜学习。”

    “课后消遣嘛，”姜婻嘻嘻一笑，“林寐也玩啊，不还是年级第一。”

    陶楂笔尖一划了两行去。

    什么叫林寐玩也是年级第一？

    暗讽他没玩也不是年级第一吗？

    但姜婻应该不知自己的排名吧？

    可她不是知自己的名字么？她是林寐的同班同学，无论怎样，还是会跟林寐关系更好吧。

    就算没有指向，也刺伤了陶楂。

    “林寐哥哥一直很厉害啊。”陶楂符合的声音低低的，嘴里像是了东西，不清不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