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寐牵着陶楂的手楼吃早餐，快到门，陶楂就忙把手走藏在袖里，“我妈妈不让我早恋。”

    他跟在林寐后走去，左右看看，又追上林寐，同林寐并肩走着。

    两人谁都没有开说话，在家里闹了一阵，太早已经升到了，整个鹦鹉巷都被照亮，蜂窝样密密挤着的小楼发着光，四周无风，白云一动不动飘在。

    陶楂的心也飘着。

    他觉得这是他生日当天最大的惊喜。

    林寐没有怪他。

    前能看见那白雾蒸腾的面馆时，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滋滋绪里面的陶楂，被人碰了脸，他朝碰自己的人看过去。

    林寐笑着看他，“你刚刚说你妈妈不让你早恋，是不是就代表，我们现在在谈恋了？”

    对着现在的林寐，陶楂就算是用尽全力气，也说不“不是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是吧，”陶楂小小声说，“但是你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
    跟着，他又心惊胆战地补上，“还有，你不要像刚刚那样突然亲我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我们要慢慢来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你考了我还没有，接来的一年是我最重要的一年，不怎样，我都不能耽误学习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你能不能不要把日记本的事告诉别人，我也不会再在日记本里骂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林寐看过来的神让陶楂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我不说了。”

    林寐抬手用指腹了陶楂透了的睫，低看了手指上面的痕，他：“谈恋你怎么舒服怎么来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刚刚说的，你可不可以？”陶楂追着问。

    “可以不耽误学习，可以帮你隐瞒日记本的存在，”林寐目光温柔，语气也温柔，“其他的我再考虑考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