浩宇似乎听江淮序的话外之音。

    他再次抬，神有些复杂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你被董大明利用了。”江淮序淡声，“董大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们逃跑，你们都是他用来拖延时间转移注意力供自己逃跑的工人而已。

    “在他里，你们不代跟他都没有关系，他里只有逃跑。只要不被抓住，能顺利逃去，他上有多少罪名都无所谓，我们都奈何不了他。”

    叶莺时耸耸肩，接着江淮序的话茬继续加码，“我们手上掌握的证据比你想象中的要多。况且你们公司洗黑钱也好，董大明指使你们的那些违法纪的事也罢，董芳莲该代的都代了，我也不明白你现在说谎还有什么意义。”

    董芳莲确实承认了他们在洗黑钱的买卖，但是决不承认董大明挑唆杀人，只说董大明指使她把该删的账目都删了。

    叶莺时故意说的模棱两可，就是想让齐浩宇误以为董芳莲代了董大明指使他杀人的事。

    果然，齐浩宇闻言愣了，底的神有些让人看不懂。

    “她都说了？”

    江淮序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的双，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“现在可以说了吗，董大明为什么指使你杀笑看红尘？”

    齐浩宇避开江淮序的视线，神游离不定，手指微蜷，浑上都透着“纠结”两字。

    良久，他似乎是终于了决定，缓声开：“笑看红尘不听董大明的话，他这枚失控的棋董大明早就不了，所以得知你们在调查他之后，董大明就让我去找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叶莺时敛起眉，扬声问：“他怎么知我们在调查笑看红尘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齐浩宇缓慢地摇摇，“当时我也问过他消息来源可不可靠，但是他没有细说，只是一咬定你们在调查笑看红尘。”

    江淮序意有所指，“看来你跟笑看红尘的谈判并不愉快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事发前一天的午我和他在公司谈了一次，但是他本不听劝，还扬言要给自己赚够一个亿才收手。”齐浩宇皱起眉，“这都是他自找的。”

    “董大明应该早就给你达过监视笑看红尘的指令吧，你也是很早之前就买通了孙亦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接近孙亦就是为了监控他的。我董大明一直跟我说他这个人野心太大有不服，如果不控制好他，我们早晚都要让他坑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