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：“我是网上自学的、自学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自学的？”庄泽语冷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照耳机里萧宏远教他的发音说了几个词语，扬声问，“这几个词什么意思，你给我解释解释！”

    赵平神飘忽，一边冻得打哆嗦一边狡辩：“警官，您……说的这个，太、太专业了，我、我还没自学到那儿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胡说！”庄泽语猛地一拍桌，“我刚才说的这已经最简单的了，如果你连这个都不知，你会个的网站！”

    这些问题不在赵平的预案中，他彻底懵了。

    赵海洋跟着厉声，“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说实话！你的同伙儿早就全撂了，你再这么扛着也没有意义了！”

    赵平实在冻得遭不住了，手铐冰冰冷冷地贴着肤，让他双手都快冻得失去了知觉。

    他闭上睛一咬牙，“警官，你们把空调关了，我说！”

    赵海洋拿起遥控慢悠悠地关上空调，“行了，你说吧，你的老板是谁。”

    他们都已经好赵平说刘铭启的名字，却不料赵平摇摇，“我……我不认识他！”

    “不认识？”庄泽语面诧异，“不是刘铭启吗？”

    空调关了，屋的凉气一时半活儿还散不去。

    赵平缩着脖瑟瑟发抖地说：“老刘？当初的确是老刘找到我，让我去找一个白板份证当法人开个公司。他还念在我们俩当年的让我吃大儿，跟他一起把钱洗去。

    “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他……老刘能有这本事？我们负责全网络维护和后台作的是一个叫钱振的人，他是公司的总经理兼运营主。”

    钱振这个名字赵海洋还真听叶莺时提起过。

    当时好运气公司所在辖区的派所所不小心放跑的那人，就是从总经理办公室来穿过公司侧门逃走。

    后来叶莺时去办公室翻了翻里面的资料，确认逃走的这个人就是好运气公司的总经理钱振。

    赵海洋眯起睛，“单凭这个，你也不能确定刘铭启不是你的老板。”

    “就，我有一次看到他们两个在钱振的办公室吵起来了。”赵平狠狠搓了搓手，说，“虽说当初老刘跟我介绍钱振的时候说人是他找来的，但是我看他俩吵架时候的样，这钱振比他谱儿还大呢。”

    “这还是你的猜测。”庄泽语面不改，“你们公司没有技术大拿，钱振如果像你说的这么厉害，那不服也说的过去。”

    赵平张了张嘴，语无次：“哎呀，我也不知该怎么说！总之我就觉得老刘没那个本事当整个赌|博洗钱团伙儿的老大！他是真没这个本事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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