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岁岁：“怎么样？那个老便是夫人的师兄，他将书递给我时说，能以这本书救一个人也是好的，还说让你用‘毒术’一篇时谨慎些，别杀人。”

    她很敬佩老的“医者仁心”，没有忘记他的代。

    只不过里面有些话是她转达，有些却是意译——真话说来未免太伤人了。

    但她不知，这样说对江随舟而言差别并不大。

    “他只代我谨慎，还是你也一样？”

    韩岁岁：？

    她没说话，神态却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
    江随舟便将那枚玉简推到她这边：“既然如此，还是给你学吧。”

    韩岁岁懵住了。

    江随舟这是在……发脾气？

    然而江随舟自己也有些茫然，刚才那句话似乎不受控制就说了来，是他前世今生两辈都没有说来过的话。

    他看似镇定的坐在原，实际上本不知作何反应。

    如果韩岁岁仔细看他的耳朵，便会发现耳已经微微发红了。

    然而韩岁岁并没有看到。

    她试着哄江随舟。

    这本书她一看的兴趣也没有，里面各药材名字就看得她大，若是砸在手里，岂不是要辜负老的一番心血。

    她尝试掐着嗓音，学见过的小姑娘撒时的样，着江随舟宽大的红喜袍袖来回晃了晃：“老大约不是故意的，你就学吧。”

    声音假得奇，语调也奇奇怪怪，然而一双睛又亮又有神，注视着你的时候甚至会让你联想到太，温而明媚。

    江随舟有一瞬间怔然，心底似乎有一个暗的角落也照了光。

    然而他此时并不懂。

    他只觉得，被韩岁岁这样一闹，终于松了一气。

    就要借着台阶来时，韩岁岁却觉得刚才那样果然不用，然后便开始起了鬼脸。

    她的小侄可吃这一，每次都被逗得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