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鼻音，然后反问了一句，“这对你有影响吗？”哎哟，终于可以把第三句话说来了，刚才在陆希那里被噎了一，他到现在还不舒服呢。

    虽然说话的对象换了一个，但总算是把这句话甩去了，他就痛快一儿。而且想想是甩给何，就仿佛更痛快了一呢。

    何的手已经到了剑柄上：“伯爵小知你的份吗？”这可跟汉克那刚刚觉醒成鬼的况完全不同！

    海因里希对他一个带恶意的微笑：“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何收了手指。他很想说陆希是被海因里希骗了，但是他又想到了一件事：“从守夜人手里救人的也是你？”

    当时他被红龙拦住，而冯特伯爵还没追上去，理说面应该直接把人抓走，可是最后陆希却被毫发无伤地扔了。那时候她说自己失去了知觉，所有人都没有怀疑，最后也只能认为面怕带着人被冯特伯爵追上，所以扔人质跑了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想起来，这中间应该还有一个人也在救人，那这个人——不，这个鬼是谁，也就一目了然了。

    所以陆希早就知海因里希的份，可是她还是把一个鬼放在边，不但替他隐瞒，还看重他，培养他……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？”何声音有些沙哑，因为他想到了另一件事。

    “是偷了龙晶的人把我召唤来的。”海因里希迅速地也想到了这一，“很有趣不是吗？你猜偷走龙晶的是什么人？”他绝不介意让何以为他和陆希的关系再密一些，但召唤鬼这事儿可不能糊。

    果然最后这句话既让何松了气，又引开了他的注意力：“是教会的人？”当初他也是这么猜测的，原来真的没错。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海因里希嗤笑了一声，“教会一面宣传着鬼就是邪恶，一边豢养着守夜人，一面又想召唤鬼，究竟是为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一向是虚伪的。”何冷冷地说了一句，但并没被他绕开话题，“那你为什么没有跟着那个召唤你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他死了。”海因里希一摊手，“说起来也怪可怜的，他临死之前召唤了我，可是还没来得及签订契约就死了，白忙一通。”

    何角搐了一——难怪没人找到龙晶，原来还是被用了，但他随即抓住了重：“你跟伯爵小——”签订了契约？签订了契约！

    人类与鬼签订契约！这件事比把一个鬼留在边更……

    “怎么，你打算去告发吗？”海因里希了微笑，但这笑容充满了危险。

    不过何不为所动：“如果被人发现，你该知伯爵小要冒什么样的风险！”

    “风险？”海因里希又笑了一，“如果没有人告发，就不会有什么风险。你真以为签订契约的人，那么容易被发现吗？当然，如果有人被举报为与鬼签订契约，那么想要证明自己没有，倒是困难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是什么意思，何很明白，他自己不就是个神弃者么，知要证明自己无辜实在太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