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自己去取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睁开，疑惑：我怎么还没成泥？

    戚从层来，路过这排书架时恰好看见墨心竹，谈许久后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，顺便说：“过两日，我托人将好的鞭送去你的住。”

    墨心竹张了张，觉得整个三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她这样替人着想的卧底……等等，她蹙着眉反应

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这句话看似建议，语气却近乎冷酷，墨心竹打了个寒颤，直觉告诉她，戚不会因为对方没有天赋而产生敌意。

    你本就没有在听我说话！

    宁无忧又问：“那我爹娘呢？镇上百姓呢？”

    戚遗憾地告诉他：“抱歉，我们无能为力。”修士不是万能，除不了凡人心。

    心怀不轨的墨心竹良心好痛，日后我要是走了，带它还是不带？

    墨心竹还在等戚继续说话，对方够山雀把它抛回来。

    可那些东西真真切切堆在树里。

    戚折一截树枝拨动地面土堆，各雀羽暴在空气之中：“并无。”

    戚没见过宁安亲自动手，甚至连那位曾经真心实意关心过他的兄也仅在远看见一些朦胧景象，背影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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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忧虑

    “五年前……”

    男与少女面对而立，日光穿透尘埃，朦胧得像画。

    墨心竹早把这件事忘了，枯藤而已，没了就没了，反正都是小时候在路边顺手捡的，谁会在意。过几天送到手的是柳条树枝编制的青鞭也就罢了，不用工匠费力，万一是中等以上灵……

    他站在院外喃喃自语：“今日不门吗？再等一会儿吧。”

    宁无忧焦急地问戚：“师兄，我弟弟是不是被妖邪附了，我发现他常来这里，你看里面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师兄，一枯藤不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，我现在学的是术法，用不着其他法。”

    戚看了她一，提醒：“我见过他，宁安没有修炼天赋，最多半年，他会被请山去。你最好不要在他上浪费时间。”

    然而他们上在宁无忧的指引找到一树，树里满是鸟雀尸骸。

    山楂可见地哆嗦：我要成泥了。

    “安过什么不好的事吗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不要鞭？那送你刃如何，刚好，可以试着御剑。”

    天渐了，宁安被冷风拂，困倦地打了一个哈欠。

    戚认真嘱咐墨心竹：“看好你的灵，看好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戚话语一顿，他突然看见墨心竹肩上现几羽，于是手指一勾，躲在墨心竹颈后装死的绒球不受控制地朝他掌心飞去，戚将它放在手心了，温弹，手不错。

    “他有一个弟弟，名安，与无忧相反，大吉。”戚侧看墨心竹，“前段时日我翻查苍云弟名册，发现他居然在录，又听人说，宁安最近时常缠着你。”

    纸页翻动夹杂着私语声在藏书阁角落响起。

    而且，你也知这是送吗？多亏啊！

    “还是要和大哥谈谈，一定让他回家看爹娘。”

    戚将它上抛动，回想起第一次遇见宁安时的形——一双大纯真无邪，见面时还会乖巧问好，是双鲤镇唯一一个对他们表达善意的人。

    墨心竹觉得戚语气微妙，她没来由有些心虚：“…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？”

    宁安继续数蚂蚁。

    她连忙摆手说：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她没什么格的事，宁安也还听话。

    没想到师兄说到到，他真赔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