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。”

    “掌门呢？”

    只能以这个姿势继续：“你说那些灵族从南边来，与我同一个方向，还在此停留。我最近想起一些事，那时我还没有化成人，师兄，你见到他们的时候……”墨心竹顿了顿，“有苍云宗吗？”

    “太久，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苍云宗，灵族，还是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至今不知他们是抱着什么心态将我留的，二人几乎同时病倒，离去时间挨得近，走之前比划着告诉我不要外，我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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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虹君他们不教你吗？”

    山林幽寂, 光透过树洒，斑驳树影落在青石上。

到他练剑磨的茧。

    “白衣，得，他的睛很有特，像蒙着雾障的蓝的夜空，古朴混沌，看人时却透着清亮的光。”

    “我被一力量包裹，在山中沉睡，不知过了多久，一对聋哑的年轻夫妻将我从林间捡走，接到他们，我第一次睁开。可惜，连正经名字都没有，我还没他们就离世了，走时白发苍苍。我刚到那个家时，院里的树还是一株纤细幼苗，等坟土堆好，枝繁叶茂，数十载已过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茅草屋搭在远离喧嚣的角落，他极少见到除那对夫妻以外的人。家里养了两条大黄狗，和他差不多，两条狗走得比人早，生一窝小狗崽，狗崽大了，他还是那么。

    她眸中闪烁认真的光。

    “都想知。”

    “剑法也是他教的？”

    戚几乎将墨心竹搂在怀里，垂就能看见她脸颊上桃似的粉化开, 小师妹不会拒绝，无论对她什么，她都偶尔嘴上抗议几句，没什么威慑作用, 本人轻易就能陷去, 很乖。方才语气突然严肃起来，而沙甜的声音让人疑惑，她到底有没有从亲昵的氛围里脱。

    他轻轻一叹。

    他又笑了笑：“或许能教吧，不知。”

    墨心竹想手正经与他说话，但他扣得太，和御剑飞行时一样，不，甚至更了，她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苍云有连绵青山，戚没有第一时间回答，抵在墨心竹肩上，久违认真打量前的绿树青藤、顽石草。他没想隐瞒, 但正如他之前所言, 有些事距离现在过于遥远, 他需要一些时间梳理。

    戚换了个动作，二人十指扣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多少年前见到的灵族？”

    “师兄，你先前和我说过，你的剑是灵族师父送的，你师父什么样？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：

    墨心竹促：“师兄, 你能告诉我吗？”

    戚眯着，侧脸在她发蹭了蹭：“他们教不了我。”

    墨心竹住戚的手指，若非后来怪化形，创世之初，的确有这样的存在。

    “很久很久以前。”光太，照得人困倦，戚好像在讲一个故事, 慢慢悠悠哄墨心竹眠, 尽怀中的人正打起十二分神，聚会神地等他往说, “都说仙是被创世之力偏的存在, 生来便有漫的寿数。人族恰好相反, 寻常人在世间停留最多不过百年，他们依靠繁衍壮大族群。而我生来有意识、无双亲，模样幼小，能言人语。你说，是不是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林间

    “大分时间自己瞎琢磨。”

    “你之前让我问掌门……”墨心竹终于说，“你料定我不会去问的，其实他也不知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好比仙尊，好比君，他们承载了世间最初的力量，在他们之后，创世之力逐渐收敛，拥有最力量的二人自然而然成为仙之首。至于人间，这好像是最特别的地方，起初偏僻荒芜，落松散，人们更是不懂什么修为术法，和万一起自然更迭。仙一度瞧不起人间，认为他们被创世之力抛弃，是缺失的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