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盛以对“舒服”的定义很简单，风平浪静，没有人惹麻烦。

    这天上午第一节 是数学课。

    景城这边数理化的度明显比明泉市的要不少，文科科目对于盛以来说还好，但理科科目她明显要吃力上不少。

    数学老师老吴推了推镜，看着大家这会儿可能都不太清醒的模样，拍了拍桌：“都给我醒醒，别一会儿就睡着了，今天的知识掌握了吗？！”

    面一群也不知真掌握了还是假掌握了的，全都稀稀拉拉拖着音：“懂——了——！”

    老吴都被气笑了，顺手丢了个粉笔，正好砸中最后一排昏昏睡的一个男生，这才继续讲起了自己的题目。

    盛以也困得不行。

    她昨晚理作业到了凌晨一钟，盛元白给她讲了半天她才懂了，连盛元白都开始同她：“景城这题目比明泉市也难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老吴今天讲的知识对她来说也好像是全新的一样，尤其是老吴一一个“这一块你们初中数学老师已经讲过了，那我就不讲了”，看着大家都齐刷刷地，她整个人呆若木。

    ……为什么我的初中数学老师没讲过？

    老吴这会儿讲来的话对她来说，那就如同天书一般——

    倒也不是因为盛以笨。

    老吴讲，“a你们应该知，那由a立即推可得b，b想必你们也知了，那我们今天就来讲c”。

    盛以开始试图去找a到底是什么东西……

    越讲越困，她整个人都昏昏睡的。

    江敛舟瞥她一，压低了声音：“你昨晚贼去了？”

    盛以：“嗯，偷了理题回家。”

    江敛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都看得于心不忍了：“要不你眯会儿吧。”

    盛以迅速摇了：“不行，我可是个德智劳全面发展的好学生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是不是江敛舟的错觉，他总觉得盛以好像特地在“”字上加了重音。

    他一阵无语凝噎，看着盛以的都快要撑不住了，江敛舟没说话，在桌肚里翻了一，拿来草莓味的糖。

    “吃东西吧。”大少爷觉得自己可太善良了，懒洋洋地把那糖递过去，“估计会好一。”

    是个不错的主意。

    盛以大大方方接了过来，瞄一讲台上的老吴，小心翼翼地、尽量不声音地缓缓撕开糖的包装纸。

    老吴一回，她立停手里的动作；等老吴再开始写字时，她才会继续拆包装纸。

    江敛舟觉得好笑：“你在玩123木人呢？”

    盛以：“那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江敛舟：“……你没玩过？”

    盛以摇了摇，问：“小朋友们的游戏吗？”

    看着江敛舟应了一声，盛以颇为慨的模样，“没看来啊，你竟然这么有童心。”

    江敛舟：“？”

    盛以终于拆完了糖的包装纸，看着老吴又背过去继续板书，小心翼翼地正准备往嘴里送，就见老吴写了个“2”就又转了回来。

    ——且正好叫了一声：“付承泽，来回答一这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看着老吴就要往他们这边看过来，盛以一愣，疾手快、击电奔星地就把糖了江敛舟手里，自己则熟练地抓起了笔握在手里，一副极认真听课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