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就接着敲门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谁？来什么？”

。”

    易真好像缓过了神，看着外没有人，连忙将两人迎了来，将门给关上。

    尤其是现在的况。

    她说话的时候，倏然意识到了什么，脸微变，语气也没那么了。

    似乎是知警察不能得罪。

    “叩叩叩——”

    “是，她在江安市遇害了，而且她的儿不见了，我们现在过来就是想问问有关她的事，看看能不能找到凶手。”

    桑绪鸣说得很清楚，声音也压得很低。

    “谁啊？”

    敲了三声，很快就有人应门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我们今天过来是为了问有关程小安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来说吧。”

    桑绪鸣沉默了几秒钟，看着这个易真似乎对程小安这个女儿，并不是没有。

    他和桑队都认来了，这个中年女人，正是程小安的母亲易真。

    说的还是当地的方言，无论是桑绪鸣还是问云里，都不太能听懂。

    “来了来了，敲个门跟命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叩叩叩——”

    问云里也拿了自己的证件，放在了中年女人的面前。

    打开门，看到是两个不认识、但却得很俊的大男人，中年女人傻了。

    中年女人听懂了这话，皱了眉，“警察来我家啥？是我儿犯了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里面传来了一中年女声，说话的气有些刻薄。

    家里好像就只有她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我是江安市刑侦支队的队桑绪鸣，这是我的警官证。”

    她几乎是吼声的，睛都通红，似乎是没有想到，时隔这么多年，会有一个人现在她面前，说有关程小安的事。

    “她已经遇害了，我们就是想来问问她的事，看看能不能找到凶手。”

    “警察？”

    她站在门，从方言生生变成了不算标准的普通话。

    桑绪鸣特地说了警官两个字，就是怕这人不懂什么叫刑侦支队。

    问云里寻思有些证词需要录音，还是直接上门问最好。

    两人上了楼，站在了202的门，敲门。

    “我家老儿去钓鱼去了，我儿和儿媳妇都工作，孙去同学家补课了。”

    易真似乎是没听见一般，还以为是错觉，怔怔地看向桑绪鸣，“你说她死了？真的死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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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易真似乎是很多年没有再听到这个名字，神恍惚了几秒钟，才瞪大了睛：“程小安？那死丫还活着？她死哪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