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经历了短暂的沉默，文太后言又止，对殷无执：“阿执，别愣着，吃块糕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定南王妃叹了气，：“有什么事，便直说吧，阿执又不是外人。”

    文太后屏退了左右，起来到殷无执边，后者于礼貌起，却被她拉住了手。

    “阿执，我知你心中不满，悟儿宣你，天皆知，你必然是觉得他迷心窍，昏庸混帐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臣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可悟儿若当真是这样的人，我与太皇太后，便不会如此他了。”文太后无比认真地：“他是个好孩，如今一定是了什么问题了，我问过齐给使，悟儿前段时间，在试图自杀。”

    虽然已经想到，可殷无执的心臟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震颤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，在他自杀前一晚，姚姬找过他。”文太后缓缓：“阿执，我需要有一个人，来清楚这件事，我想知，姚姬跟他说了什么，可悟儿不会告诉我的，他从来都是把所有事都压在心里，不希望给任何人添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不去问姚太后？”

    “她更加不会说了。”文太后眉目微冷，转来到窗前，：“何况先帝临终前让我和太皇太后发誓，他去后任何人不得找姚姬的麻烦，我们只能这样保持相安无事，让先帝得以瞑目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要，如何问这件事？”

    “悟儿喜你。”文太后打起神，看着他的神发着光：“这些年来，他从未对任何人表示过亲近，只有你。悟儿那样的，如果不是真的喜到了一定的地步，绝对不会大张旗鼓将你接的。”

    殷无执有些怀疑：“也许，他有别的目的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，他还有什么目的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自毁？好像不太成立，如果真的想要自毁的话，他完全可以再次自杀，但这段时间，他分明就是在故意折腾人。

    “依哀家的猜测，他极有可能是在自杀之时，突然想到了这世上还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有得到。”

    定南王妃觉得离谱：“我儿不是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