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边那么多人，不缺你一个。”文太后：“好好养着吧，这五十仗落在上，没有十天半个月只怕是不了床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殷无执觉得最多三日，他就能生龙活虎。

    太皇太后此举明显打了姜悟的计划，他一直思考到凌晨才迷迷瞪瞪地睡过去，虽然最终也没得什么结论。

    想太多的场就是第二天睡的更久了，哪怕是被饥饿唤醒时，还是明显觉没有睡够。

    睛酸胀，努力睁到最大，还是好像看不清楚东西似的。重脚轻，虽然姜悟平时就觉得很重不愿走路，但这一刻，明显比往日还要重上几分。

    这沉重又不是完全的沉重，还有脚不沾地的虚浮，非要形容的话，就像是背着一座小山在磕磕绊绊地飞，明明已经竭尽全力保持平衡了，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起起伏伏。

    姜悟木然地接受了投喂，然后便熟练地缩在椅里，闭上了睛。

    往日一闭，意识便悄悄地飘远了，但今日完全不一样，意识也飘不动了，脑仿佛被浆糊黏住了一般，搅起来都费劲。

    ……我这是，怎么了？

    “陛。”齐瀚渺给他沏了果茶放在桌上，试探：“昨晚是不是没睡好？”

    丧批反应了半拍，才说：“睡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让人来给陛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很快有婢女过来，帮他捶打沉重的四肢，太的酸胀也得到了细微的缓解。

    丧批闭着睛，神却始终没有趋于安详。

    他还是不太明白，自己这是怎么了，怎么好像是，生了什么大病。

    这厢，齐瀚渺两边跑着，又来给殷无执送了茶，一脸喜气洋洋地说：“文太后到底还是猜错了，陛哪里是没有反应，他反应可大了。”

    殷无执：“？”

    他心中微动，迫不及待想知姜悟究竟发生了什么，却十分泰然地捧着茶没有追问，总归齐瀚渺一定会说的。

    “陛昨日失眠了。”

    殷无执：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