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泪？”齐御医接过那个香炉，凑到鼻上闻了闻。

    上面什么都没写。

    “此香主原料是什么？”齐御医问。

    “但什么？是不是和别的东西混合在一起有毒？”贺延臣问。

    贺延臣叫人拿来笔，给姜予安写了两句，给她送回去。

    至于南方的一些风人俗，他也不太通晓，姜予安帮了他大忙！

    找到中毒的原因，才能对症药。

    那厢，贺延臣又了，如今皇上的命是保住了，可还没醒，刑和大理寺合起来找，到现在都没找到中毒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是有，它不能和徘徊放在一，可说实话，除非是半屋徘徊，半屋天香草放在一起闻三天三夜，也只是会觉得轻微不适，还远远不到如陛这般中毒的样。”孙御医说，“所以这忌讳几乎不会被人提及。”

    “去询问伺候陛洗澡的近侍，陛洗澡时用不用香，用什么香。”

    没过一会那人回来禀报：“他们说陛用徘徊的香，已经用了很多年了。”

    果然如此！

    贺延臣撕开信封，拿里面的信。

    如此大剂量的徘徊和天香草放在一都只会有轻微的不适，陛又是如何中毒的？

    贺延臣心里知皇上中毒，极大可能和这天泪有关，可到底是怎么到的，他也没有绪。

    “是南方特有的一些植，很是珍贵，名叫天香草，味清雅淡然，很是受迎，但……”孙御医想到了什么 ，稍稍蹙眉。

    如果对得上，那陛中毒的源就解开了，这两样东西串联起来，他们离真相，又近了一步。

    姜予安的信，让本来还没想通的贺延臣醍醐。

    他对香料本就不甚了解，更别提什么香，他从来不抹，没那些闲雅趣。

    “来人！”贺延臣扬声。

    贺延臣喊来了御医：“这个里面不仅有陛平日里熏的香，还有一南方，尤其是汴州一带比较盛行的香，名为天泪。”

    他把香炉递给那人，孙御医也闻了闻：“是天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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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孙御医，齐御医，如果这天泪里天香草量极，而陛每日都要涂抹徘徊提纯的纯，会有可能中毒吗？”贺延臣问。

    贺延臣稍稍颔首。

    【喻之，我今日在一些草本书籍，地理经注上查阅了一些记载，天泪的主要成分是天香草，而天香草和徘徊混在一起会有一些中毒反应，但并不剧烈，可也有中毒的例，写书之人见过此事，觉得颇有意思，便记录了来，中毒的原因就是提炼两植香味之时，味过于烈导致，徘徊经常被用来泡澡，据我所知，里徘徊是提炼成为香抹在上，如果陛也涂了，而香炉里如果是天香草量大的香料，会不会有中毒征兆呢？】

    二来，这天香草除了南方一带，北方几乎没有，在北方也并不盛行，因此两东西碰

    这时，一个跟在姜予安边保护的武德司属过来，递给他一封信。

    齐御医喊来了另一御医，恰巧的是，此人是汴州人。

    香倒是没问题，即便和皇上用的香混在一起用，也不会造成中毒。

    一来，能用得起香的极少，因为一瓶香，要几百朵制成，徘徊又不是野，需要心培育，普通人家怎么用得起？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孙御医从未听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