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书，说我克死了我父亲，说谁喜我都会倒霉。”

    厍听不过是课堂听讲的时候稍微捂了肚，课就能喝到她冲泡的红糖，玻璃杯中浅咖上冒着团团雾，她小小喝肚里，笑容一扬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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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就经历。”安瀞握住她的手，“以后上厕所、吃饭，我们都一起，我在你边，要欺负就连我一起欺负！”

    “在我里，你很乖很文静，也很可，学习也很努力上。你不要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如何，坦坦地自己。那些伤害过你的人，你要将她们踩在脚底，让她们对你刮目相看，让她们知，你厍听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
    厍听扯扯嘴角，“说起来容易，可我不到。”

    安瀞双手搭在厍听肩膀，“没什么不到的，我们可以告诉老师，老师不行告诉校，校不行就警察，总有一个人能约束住她们，让她们为自己的恶行付代价。”

    “我害怕极了，蜷缩在角落里，我想大声质问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。可是我不敢，我浑发抖靠在冰凉的墙，我只能听到她们恐怖的笑声，打火机啪嗒的开关声，还有火苗烧着我发梢的滋滋声。这些声音萦绕在我的脑海里，成了我午夜惊醒的噩梦。”

    “我爸开的大货车，在我初二那年就车祸去世了，我妈带着4岁的弟弟，对我毫不关心。我满伤痕回了家，她说我在外鬼混，还问我为什么不去烧饭。我胳膊上的血都留了一地板，她说把家里得一团。”

    厍听怔怔地望着她，心底被包裹，像是在冰箱放了很久的冰，被拿到四十度的温暴晒，温度而又炙。

    安静站起，“走，陪我去堂吃饭，如果把我当朋友的话，就不准拒绝。”

    安瀞轻笑了两声，“那次也给你冲，让你也牵扯这不正当关系中，咋样？”

    厍听：“求之不得！”

    安瀞天天拉着厍听去堂吃饭，有时候是安瀞请她，有时候是伊璇。上厕所也永远都不再是一个人，她切实会到了朋友二字的意义。

    “你说，真的是我克死的他吗？”

    “她还是看见了，我的噩梦又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安瀞揽住她的肩膀，厍听回抱住她，泪渗透了她的校服，能受到冰凉，“听，这不是你的错，错的是她们，你不该把一切都归咎到自己上。”

    厍听摇，“谢谢你，安瀞。你说的我不是没有想过，我没办法反抗，你没有经历过，是不会懂的。”

    “安瀞，我……我好想我爸爸。”

    厍听哽噎，“可我妈也说是我克死的我爸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着，也许熬过初中就好了吧？只要逃离这所学校，我一定能逃她们的掌心。可我错了，我好不容易考二中，那个魂不散的人，她也来了二中。我躲在人群里，生怕她看见我，可我躲了才多久，她还是在校运会上看见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也许是我活该，她们折磨我上了瘾，我不止一次被她们拖去杂间、厕所、甚至是走廊。她们警告我，如果告诉老师，就将我被他们欺负的视频发给全校人看。”

    安瀞真的是个很好的同桌，学习也好，绪也稳定，和她朋友真的很舒服。

    安瀞怔住，拉开厍听盯着她的睛一字一句：“听，你母亲一定是因为你父亲去世，受到了打击才会对你恶语相向。我不知你母亲是怎么想的，但是你自己要相信自己，你不是一个会克别人的人。”

    厍听打趣：“我都没喝过安瀞泡的红糖呢，你两这腻歪的，我都快怀疑你们有不正当关系了。”

    厍听泪迹还未涸，脸肌肤绷，表有些震惊，微张却半天没说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