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想想，有没有别的可以说的。”周不和他多废话，前面两个筹码皆被证实确有其事，那就期待接来的谈话了。

    “行。”卷答应得脆，“都查到会所，肯定也知把漂亮女孩拍卖的事，这块没好说的。不知两位警官有没有听说过瘦？”

    刷短视频的郑汝退app，放手机皱眉看向神渐渐自得的卷。

    周查反应直白多了，意识说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卷着那把汗松开了，不知最好，这将是他最有价值的底牌，他角微扬：“不知吧？警官，我现在能谈条件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谈条件？”周查笑起来，“谈条件的前提是你得有价值，不明不白说两个字，我怎么知你是不是忽悠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哎呀，警官，你要是这样咱们就不好继续谈了。”卷慢悠悠。

    看着周查要骂人，卫司亮麦克风，低声说：“那就不谈了，别让他看你们很在意这条线索。”

    提醒一，周查漂浮的心瞬间安定，往椅靠过去，一脸随意：“行啊，不谈呗。”

    卷懵脸：“？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牌的塑料袋啊，灵河市能买到吗？”周查又问，“这样吧，我看你也是没想好，大家别互相浪费时间，我们还有事，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他和郑汝再次站起来，这次依旧是也不回的，显得卷刚才那句威胁相当没威力。

    卷汗一来了，叫：“我说我说，请你们看在我这么合的份上，帮我照顾好老婆孩的安危，这是我唯一的请求。”

    郑汝把走门的周查拉了回来，扭看张的卷：“我劝你想说就好好说，别再整些幺蛾，我们没那么多功夫和你玩攻心计。”

    这意思够明白了，再也没有次。

    卷连忙，等他们坐，咽了，太久没沾，得嗓疼，可他顾不上那么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