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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也就是说他也不像说的那么老实。

    周查冷笑：“真是难为你这么为我们着想，会所倒闭后投资重担就落在你上了。”

    卷如实：“想过，他们远比你想的要狡猾，留的没一个有用的线索，我来回查验过三个人，得到的全都是无关要的人。”

    大概是周查嫌恶表太明显了，卷解释：“会所的不是你们想得那生意，就像崔又富和李倩秀，他两是被购和购买者，也自会所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组织啊。”卷神秘一笑，“就像蛭，黏上就甩不掉，它会一直往你里钻，直到把你净寻找一个宿主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和你易的老板是谁？”周查又抓住了一个破绽。

    难怪李倩秀要利用柳百合，再冒险到浔留线索，一切的烟雾弹都是为逃亡。

    “你在为谁开罪？”周查问，“自己还是那些始作俑者？”

    连旁边记录的郑汝都抬看向一脸空白的卷，好，困倦过度的利弊在这刻完现。

真味。”卷笑，“这十七岁到十八岁是她们学习的最佳时机，等培训结束，就会被送到档会所里试着见人。”

    周查：“那继续说会所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，阿sir，灵河市那么大，放贷的绝不止我一个，当然，为表真心，我会在稍后把所有名单写给你们。”卷也是豁去了，他不好继续混，那大家也都别想，谁还能不知谁啊，“另外组织大概意识到我们这帮人知太多没好，有意削弱我们的知权。”

    “目前灵河市的校园贷不太采用这盈利方式了。”卷挠挠，困得大脑有乎，“这几年打击力度过，闹人命多了，冒会被死。这才便宜我，你们现在在查的全都是以前的陈年旧事，真查清楚也没多大意义，地方和人都不在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可以这么说，这个事真说起来就繁琐了，大概是崔又富被李倩秀算计，让人怀了才结婚。更多说是李倩秀利用崔又富离开了会所。”卷说起这件往事来也没保留，“李倩秀为离开那地方，把好朋友都拉了来，最后还是靠着那方式脱，不过她还是逃不掉。”

    说是见人，实际就是接客。

    “从没想过验证？”周查不相信他没想要留证据为自己保退路。

    “哦？”周查疑惑，“不是李倩秀母凭贵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卷愣了愣，：“没，我说真的，像以前培养瘦的会所早就转手卖人，是人非。和我有往来的老板换了好几拨，不好找的。”

    卷当即改：“不知，我是据每次易来的打款账号判断的，这属于是我的一猜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