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的酒味钻过大门的隙游在屋里，季书辞皱了皱眉，里面还有很淡的草腥味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去公司开会吗？开会还要喝这么多酒？”

    谢衍之看着倒是没有醉意，或许说是已经清醒了。

    他手里拿着两份文件夹，无奈地叹了气，反手关上门，推着季书辞走到沙发前，顺势就倒在他上。

    “没办法啊，开一半被拉去吃饭了。”他把半边的重量虚虚搭在沙发扶手上，“老板都在喝，我也不好搞特殊。”

    家里开了气不会太冷，季书辞刚洗完澡，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衣。

    小腹上突然袭来一阵凉意，他低看去，才发现谢衍之的外竟然了一大半。

    他以为是雪化后留的渍，靠近了才闻来是酒。

    几乎一瞬间，他脑里浮现一大堆什么类似职场霸凌的画面，顿时把谢衍之推了起来，难得严肃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老板骂你了？”季书辞，“大周末叫你们回去加班还这个态度，这公司你还待着什么？凭你的能力去哪家公司都不难吧。”

    他毕业到现在一直在学校，虽然没会过企业的职场氛围，但多少也听人在网上发过牢，职场人辛酸史的帖到都是。

    季书辞的想法特别好猜，也可能这个“好猜”只对谢衍之开放。

    总之在看到他微变的脸时，谢衍之就已经知他在想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那不一样，学历的提升速度早就比不上它的贬值速度了，现在看的都是经验。”谢衍之说得条条是，存心要闹他，“如果我不去上班的话，那怎么赚钱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用心钱？”季书辞反问。

    他名的资产就算再怎么大手大脚地，养他这辈也绰绰有余了。

    谢衍之从他的表上看他已经开始着手帮自己写辞职信的初稿了，及时斩断他的构思，好笑：“我跟你开玩笑的，衣服上的酒是服务生不小心洒的。外面在雪，一路上也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