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航上推荐的小路拢共三条，她到现在也是黔驴技穷了，哪里有路就往莽往哪里试，也不行不行得通。反正最迟明天中午，要是还没找到人，他到不到24小时她都要去警局报案。

    “我从没跟别人谈过恋，也没跟谁玩过暧昧，更没跟别人上过床。”他声音很平淡，像真是一次茶余饭后的唠嗑，“我去酒吧只是贪图闹，酒都很少喝，最多就是打打鼓，陪唐见疏跟他的朋友场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……要跟我说这个？”许久，还是季书辞率先打破沉默，声问他。

    树枝被风得摇曳，发阵阵悲鸣。清冷孤寂的月光越过路灯，往扫过几人的影，又缓缓停在只能模糊看见一角的集装箱上。

    “迷路了也不至于两人的手机几乎同时关机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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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以那天从会场来后他给谢衍之发过很多消息询问，甚至已经超了一贯的事风格，可无一都是石沉大海得不到一回应。

    季书辞不是没想过他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，甚至他都想好了，就算谢衍之嘴里的赌约是真的，只要他后悔了，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是真心，他可以原谅这错误。

大家熬夜，劝：“李老师，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，我们几个再找找看。”

    陈念脸上一轻松都挤不来，谢衍之跟季书辞的手机从十二过后就全关机，山上没信号这个说法完全说不通。他们甚至找遍了从学校到学生要经过的路，都没看见人。

    陈念现在也心急如焚，打着手电筒返程的路上心里咯噔了一路，突然想到谢衍之当时说要节约时间走小路，顿时灵光一闪，赶拿导航搜了一。

    其余老师听罢也觉得只能这样，加快脚程近乎小跑地往学校走。

    “不行！”李老师脸难看，着急地左右看，沉声说，“找不到人我怎么放心，这要真在我们学校事，我们怎么跟你们学校和家那边代啊！”

    季书辞锐地从中间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，但还没等他继续追问，谢衍之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另一个老师也猜：“他们会不会是在山里迷路了，还是山上没信号接不了电话？”

    夜里走小路很不安全，陈念再三考虑后打算回去找几个帮手，三个人一队拿着探路防，分三条路找。

    箱里安静森冷，自从谢衍之那句话开后，两人就诡异地陷沉默。空气中只有玻璃绳发的轻微响动，像是夜间翻箱倒柜的老鼠。

    “反正现在也没事，说说话还能平复心。”谢衍之望着前飞舞的灰尘，没回答这个问题，而是自顾自地低声絮絮，“书辞，有些话不是我想说的，我只是真的没办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