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霁臣：“…”

    程予：“我没有这么想。”

    段霁臣：“有时候真想折一折你这一傲气，让你像个乞丐一样，跪来求我。”

    程予：“…”

    程予不想跟段霁臣说话了，话不投机，半句他都嫌多。

    段霁臣能察觉程予的不愿，但他也不大在意，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话来动摇程予，“我们来谈别的。”

    程予：“…”

    段霁臣双掌叉轻垫着，续说：“你想想，洛一被我的人|了，而且还是他给何弘群报的信，你说，方胜毅事后会放任洛一一人不吗？”

    程予：“要不是因为洛一，方胜毅也不会落你的陷阱。”

    段霁臣：“你是想说，你跟他们说这一切洛一也参与其中，他们就会信吗？你可不知我跟他有多大的仇大恨，他们不会相信洛一会跟我合作，而且就冲他被我的人|了，就更不可能了。”

    段霁臣说得很是有理，令程予一时哑然。

    “以至于担心这个，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。”段霁臣将一侧的酒杯端了起来，轻轻地摇几。

    他一饮，续说：“你现在落在我手里，只要我放一消息，即使你回去了，也不会有人相信你在我这儿，无论心都清清白白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”程予整个人猛地站起来，他差就攥拳朝段霁臣的脸上抡去。

    段霁臣说得没错，这些事只要煽风，个火，就一定会依着段霁臣所说的那样发展，无论他能否回到方胜毅边去，他都会面临着这样的尴尬局面。

    段霁臣就地站起来，“我吃好了，程先生慢慢吃，或许过几天，我还有更好的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”

    隔日，方胜毅在重症病房里有了醒来的迹象，何弘群即刻穿上防护服守在他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