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冬冷笑：“果然是你的好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好意思说？”兔闻言，突然一拍桌站起来，歪着脑袋看她，“你们杀了我两个分裂，我只是给你们找小麻烦，这已经够客气了吧？”

    这家伙变脸的速度真快，上一秒还笑嘻嘻的，一秒就龇牙咧嘴，不愧是山羊人的同事。

    真冬冷冷：“难不是你先动手的吗？”

    兔：“那还是你们先跟踪我的呢！”

    真冬：“我那是为了好心提醒你。”

    兔：“那我也是为了好心回报你。”

    两人你一句我一句，郁理在一旁默默听着，隐约觉得他们的对话有熟悉。

    像小孩吵架。

    特别幼稚，特别空，完全没有一实质容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不幼稚的成年人，郁理觉得自己应该阻止他们了。

    她拍拍真冬的手背，正要提醒她，兔突然睛一转，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直接说话。”兔挑了眉，“我已经知你是谁了，你以为你还有隐的意义吗？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郁理放手，平静开，“我是谁？”

    兔兴致盎然地看着她们：“你是玩屋的那只成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郁理心微微一沉。

    这家伙居然这么快就猜到了她的份。他们对她的了解究竟有多少？

    她没有回应，而是略微疑惑地反问：“什么成？”

    “别演啦，我已经确认了，你就是那只小章鱼。”

    兔打了个响指，睛变成石榴果实般的透红，脸上灰褐的短绒，嘴变成三状，一对茸茸的耳朵极富弹地从窜了来。

    “我们掌握的报，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。”

    真冬的脸也沉了来。

    郁理察觉到她的躁动，当即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她的声音仍然稳定、平静，像波澜不惊的湖，没有受到半分影响：“所以呢，你想表达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反应真是无聊。”兔啧啧摇，耳朵也跟着它的脑袋微微摇晃，“你跟山羊应该也算是熟人了吧，他就没有跟你提起过我们吗？”

    郁理不动声：“我跟他只是合作关系。”

    兔：“是吗？但山羊已经死了哦。”

    郁理顿了一：“这个我并不知。”

    她的演技堪称完，尤其是那一瞬间的迟疑，拿得非常自然，连一旁的真冬都怀疑她说的是真话了。

    但兔却摇了摇耳朵。

    “我才不信呢。”它说，“不过我也无所谓啦，就算他死了也是自找的，谁让他那么没用呢。”

    郁理：“你们真是比金。”

    “过奖过奖。”兔挠了挠，嘿嘿一笑，“好啦，先不讨论那个废了，我们来聊聊你的问题吧。”

    郁理：“我的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你不是成吗？”兔理所当然地，“我就话短说了，你有没有兴趣加我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