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理：“我还是喜劳动致富。”

    她一掌拍开郁理的手，寒声：“吧。”

    “废，废，废。”兔俯凑近她，“我还能说三遍，你有意见？”

    “话别说的这么难听。”郁理拍拍她的肩膀，“我这也是为了生存啊。”

    两人不再搭理真冬，沿着街向人群奔逃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“这个还不够？”兔抬起，耳朵随之竖起, “你也不能太贪心啊。”

    真冬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“一号在哪里？我现在可以去见他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之前确实不想，因为我买了新游戏，我本来是打算通宵打游戏的。”兔像个小孩似的，脚步轻快，还摇了摇郁理的手，“但是我现在有你啦。你可比游戏好玩多了！”

    “我对它的提议很兴趣。”郁理说，“我想跟它回去看看，了解一况。”

    郁理：“我也只是凑巧运气好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薪资待遇……你是指钱吗？你想要钱？”兔匪夷所思的表, “你都变成异常了, 怎么还会想要这东西？”

    郁理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别的异常？”兔的目光落到真冬上，“它们也是成吗？”

    郁理：“我以为你不想和他们起冲突。”

    郁理：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兔笑着摇了摇耳朵：“不愧是小章鱼，脑转的就是快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兔撇撇嘴，似乎并不认可这个说法，“那我问你，你是怎么找上我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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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兔伸一只手，郁理会意地抬起一手，放在它的手心。

    真冬眯了，遍布全的墨绿纹理像过电般亮起幽光，正要放藤蔓，郁理疾手快地拉住了她。

    真冬冷冷看着它，没有声。

    空中远远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，兔置若罔闻，仍然维持着兔人的形态。

    郁理：“我是变成异常, 不是变成富豪。”

    郁理：“你是怎么得这个结论的？”

    “别冲动。”她冷静地说，“你先离开吧，趁现在还没暴。”

    不过样还是要足的。

    郁理：“你不变回人形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就没戏。”兔摆摆手，“我们只想要你这样的成，其他废还是自生自灭吧。”

    平心而论，她也杀人，但这不妨碍她厌恶兔的态度。

    可惜，从他们表现的企业文化和共事氛围来看，远不如异常控制局让她安心。

    听起来是个比周屹还要慷慨的上司。

    一只兔人的怪，虚空牵手的动作，独自走在空空的街上，有寂寥又荒诞的诡异。

    真冬微微一顿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真冬目光冰冷：“你再说一遍？”

，兔受到那冰冷光的, 惊叹地眨了眨。

    真冬闻言，脸顿时沉来：“你这是打算抛弃我们了？”

    “杀人也可以是劳动嘛。”兔挠挠，“不过你要是实在想从我们这里获取报酬，我也可以去跟一号说说，反正他不缺钱，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。”

    郁理：“我还以为你说的好是指薪资待遇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准确无误地找到我，比游戏里的定位系统还要准，这还不够好玩吗？”

    郁理无奈叹气，转而将手放到兔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。”兔说，“不过我们得先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异常可以杀了富豪啊。”兔理所当然地摊手，“只要你想, 无论是富豪还是穷鬼，任何人的钱你都能得到。杀人而已，这不是最简单的事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手的确很好。”郁理收回手, 用一友好协商的语气问，“除了摸耳朵，还有其他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急什么呀。”兔不慌不忙地说，“那些人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我们的，发现也没关系，直接杀掉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郁理又问：“那我可以带别的异常一起加吗？”

    “哇，好凉！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……

    兔转过来，似乎在看她，那双剔透的红睛在夜闪闪发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