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前把改好的方案和预算表发给秦肆。

    得到他满意的反馈，便安排第二天提案，又加班完善了ppt和提案话术。

    以前纪璇是个可以一心多用的人，在房间里解着数学题，还会记得房间外爸妈吵架的每一句话。

    后来她迫自己一心一意一件事，只要投学习或工作，便能摒除所有杂念，也就不会一遍又一遍地想起秦肆。

    第二天提案很顺利，结束后总监说请秦肆和陈烈吃个饭。

    如今项目是纪璇的，应酬也是她来安排，总监只动动嘴，纪璇当场立即订餐厅。

    问秦肆想吃什么，他说中餐。

    安寻嘴快：“秦总跟璇一样呢，都吃中餐。”

    为了合她在同事面前装陌生人，秦肆勾了，语气冷淡疏离：“是吗，好巧。”

    纪璇订好餐厅，打断安寻近乎：“秦总和陈先生还有事吗？我们现在过去？”

    “过去吧。”陈烈探究的目光从纪璇上挪开，意味地看了秦肆，“坐我们车。”

    纪璇项目组四个人，她和安寻，陈璐，还有一个平面设计师赵哥。他们开来的是一辆七座suv，正好能坐。

    陈烈坐副驾驶，秦肆率先上后排，纪璇是同事中领的，也理所当然先上车，去了后排。

    后排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
    比起中间三人，后排座位分明很宽敞，纪璇却觉得有些拘谨和憋闷。抬一看车和两侧，她告诉自己是没有开窗的原因。

    前面同事聊着天，音量比平时低很多，纪璇不方便话，便拿手机刷微博，其实一条也没看去。

    她总能闻到秦肆上浅淡的木质香，说不上来是哪香，似乎夹杂着沉香与麝香，还有些她分辨不的味，可能是特调。各香味合得恰到好，不刺鼻，却很有辨识度和记忆。

    他右手腕着块百达翡丽，黑表带和他冷白的肤很搭。这是纪璇第一次看他表。

    上学的时候男生都电表，他却没有，说打球不方便。

    那会儿纪璇觉得他是可以为了篮球牺牲一切的人，到底为什么没有选择成为他梦想中的运动员，而是开一家俱乐当老板，她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餐厅距离不远，司机去找位置停车，他们在门先。

    纪璇去前台餐，让安寻领他们去。

    没过一会，秦肆也来了，在吧台前淡淡地对服务员说：“能换个包间吗？那间有烟味。”

    服务员抱歉地笑了笑：“不好意思，可能是中午客人过烟，我让人过去给您除一味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，换吧。”秦肆态度势。

    服务员面尴尬：“好的，我这就安排。”

    纪璇完菜跟他一起往楼上走，看着男人大的背影，心中有些疑惑和说不来的滋味儿。

    中时就有男生学烟，篮球队几乎个个都会，但秦肆不会。平时那帮人去喝酒他也很少喝，除非赢了比赛心好，来两杯。

    为了维持最好的状态去打球，这方面他很自律，不碰烟，不酗酒。

    但也没到闻不了烟味的程度。

    新换的包厢门就在面前，脑里的疑惑只能被迫中止。

    纪璇跟着秦肆去，被安寻叫过去打麻将。

    二十的小姑娘，跟她应酬过几次，最近上了麻将。

    “秦总打麻将吗？要不要来一起？”安寻叫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