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要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发疯？”

    “说我养大了你，然后上了你？汀汀……我有资格你吗？”

    云晚汀完全怔愣住。

    听顾休与一句接一句，他不由自主地喃喃：“……我们不是亲人吗？”

    顾休与心顿时冷彻，越走越快，：“是……我们是亲人，是我越界了。”

    一路山回到那个小间，顾休与将云晚汀放到小沙发上，云晚汀才一动，顾休与便一把住他肩：“你别走。”

    云晚汀睛睁大，气鼓鼓：“怎么，你要限制我的人自由吗？”

    顾休与盯着他：“只要你不走，不去找盛尘光，要我什么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小猫不再继续和他猫碰，只沉：“顾叔叔，说实话啦，虽然尘光哥哥说自己是陆侵，甚至有证明，可是我总觉得他并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，”小猫煞有介事、仿佛要给人颁奖一般，“你才是陆侵。”

    顾休与面上却并无喜，只急声：“如果我是他，你就不去找盛尘光了吧？”

    云晚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显然没有相信嘛。

    记得先前同顾休与说自己怀疑他是陆侵时，他语气斩钉截铁来了句“……把我当替，你想都不要想”，那现在呢？

    云晚汀：“我没有把你当替哦。”

    顾休与却：“只要你不走，当也不要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倏尔低去：“那天你第一次说自己梦到陆侵，其实在那之前，你已经在梦里叫过他很多次……我太羡慕了。”

    云晚汀：“……算啦！”

    他踢掉鞋，踹了踹顾休与：“要吃鲜汤圆。”

    顾休与立即：“我去给你。”

    泡好的糯米一早便送去磨坊磨好再吊成粉，猪是医院堂匀来一份研好了送过来的，顾休与将荸荠末、榨菜末、姜末、盐、胡椒粉、味加茸中，拌匀成馅[注]。

    他在这搓汤圆包汤圆时，视线时不时便挪向厨房外。

    云晚汀抱着吉他时不时时断时续地一面弹一面哼唱，在创作他的专辑曲。

    可当顾休与煮熟汤圆起锅、端着气腾腾的汤圆来时，云晚汀却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。

    小猫又瘦又小，和吉他一同缩在那么儿个沙发里也不显局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