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摇，甩飞泪：“后来你她们就陆陆续续来了。我躲在房间不敢与她们见面。我怕她们问起的事。白朗把她们一个一个带山里，每次去都是十几天，然后自己回来。他没穿衣服，得一泥。我问他那些人到底去了哪里，他也不告诉我。他只说她们变成了永恒的艺术品。”

    永恒的艺术品？这是很的一描述。

    顾莲却心中发寒，因为她知，生命短暂，不能永恒。永恒的艺术品必然没有生命。

    “我被他杀死了！”这句话不是询问，而是笃定。

    顾莲忽然暴起，扑上去揪住的衣领用力摇晃，神近乎癫狂：“我被他杀死了，尸在哪里？告诉我！快告诉我！”

    活要见人，死要见尸，这是她的执念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！我不敢跟着白朗，我只知尸一定在大通山。”满脸愧疚，哭着歉：“对不起，当年我也才二十岁，大学还没毕业。我没有杀人，我没那个胆。我错了，我真的知错了！我想跑，但我不会开车，只能走路。后来我迷失在森林里，差死掉，又被白朗找回去，关起来。我也是受害者啊！”

    引路人已经察了白朗暗扭曲的心。

    他问：“死亡成了白朗新的绘画主题。杀完所有模特，你应该是他的一个目标，为什么你能活着？”

    恶狠狠地看向引路人。她无比痛恨这人锐的察力。

    “小，我不喜杀人，请你别我。”引路人微微蹙眉，表略有些苦恼。

    小男孩动动手指，把骷髅玩升上来，握在掌心，空余的另外一只手在引路人的拍了拍，很是贴地宽：“哥哥不喜的事~弟弟来~哥哥不喜杀的人~弟弟来杀~”

    “乖。”引路人的语气十分满足。这样的弟弟再顽也不过分。

    鲍家三兄弟既想给引路人颁一个“慈善”奖，又想给小男孩颁一个“十佳弟弟”奖。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呢？这兄弟俩的默契简直无敌。

    小男孩摊开掌心，向着不远的甩那个骷髅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