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知。”大家合度极。

    方老板让大家动筷，今天这桌是方和王阿姨一块儿的。南方人嗜甜，红烧菜里喜加很多糖，方岳不甜，但他也不提什么，就挑不放糖的菜吃。

    方老板给老娘倒了一杯小酒，自己也抿了一酒，问方岳：“你们寒假怎么放？”

    方岳回答：“二月十号开学……”话没说完——

    “那还不错啊，你们这次放整一个月呢！”方老板。

    “寒假不都是放一个月。”方茉说。

    方岳习以为常吃自己的饭。

    方老板反驳：“之前你弟中考完，好好的暑假又要补课又要考试什么的，你看看最后才放了几天假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兮兮呢，”方提醒，“她去年那个寒假，不还被八中逮着去上什么集训了么。”

    陈兮被到名，忍不住从碗里抬起脑袋说：“我们寒假确实是放一个月，但我们大后天开始有一个为期一周的社会实践要，过完年我们竞赛生还要提前去学校补课。”

    “啊，又要补课啊。”方老板好奇：“那社会实践又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陈兮说：“八中要求的，每个人都要社会实践，我跟方岳被分到了不同小组。他去博馆工作，我去给人当家教。所以掐去尾，我们这个寒假很短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”方老板不由转向方岳，“阿岳啊。”

    方岳吃着饭菜，“嗯？”

    方老板：“你每次讲话都不讲全，你这样是要吃官司的，知吗？”

    方茉帮小老弟说话了，“不对啊爸，我看刚才阿岳本连话都没讲完，你就抢过话了，你还怪他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方老板一想，好像是这样，“那你跟着什么嘴。”

    陈兮。

    方老板看见，说她：“是吧，兮兮，你也抢了话。”

    陈兮腮帮鼓鼓的，神无辜看向方老板，方岳笑了笑，继续吃饭。

    方老板忽然说：“对了，这上要过年了，理该让你回趟家。”

    陈兮瞬间停了筷。

    “但你们这么一来，满打满算也就休息十来天，中间又是节，我走不开啊。”

    陈兮年纪还小，放她一个人远门是绝对不可能的事，方家又只有方老板能送陈兮回老家，可时间上实在不允许。

    方茉：“要不我陪她去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