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假笑却始终没变过，终于补完了他从一开始就想说的话。

    “正好陛也在，其实臣想说，这梦不一定只能托给臣一人。”段久接着：“自从上次宰辅大人给臣托梦后，臣醒来查阅了许多古书典籍，发现记载志怪异谈的一本古书上写过，前朝曾经现过一家人都被一位亲友同时托梦的况，因为那一家人贫穷，被托梦的几个人都是睡在同一间屋的。所以臣想……如果托梦的对象在同一时辰同一空间里睡的话，宰辅大人也许可以同时对我和陛托梦。”

    “若记载是真，这件事沟通起来就方便多了，朕倒也不介意在这天牢里委屈的再睡上一回。”梁宴皱的眉终于松开了些许，又问段久：“可每个人的梦境都不同，如何能保证两个人所梦一致，不一致的话……他托梦会不会现什么意外？”

    梁宴虚空指了指我的方向，段久也望过来思索了一会，然后摇了摇：“应该不会，咱们就在这牢房里，就想这牢房里的场景，梦境大概率就会现在这里。宰辅大人可以先选择一个人梦，如果梦境中没有另外一个人，那就证明这个方法不可行，及时退就好。”

    方法和办法都说了，梁宴这回也没了异议，只是他趁着段久去隔牢房拖椅过来的功夫，悄悄靠过来说：“先选我的梦，听到没，沈义。你要先选段久的，我就扣光他今年所有的俸禄。”

    我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段久你的大臣真是倒了八辈血霉。

    我已经发现梁宴的梦总是格外顺利，这回更是轻轻松松就走了白雾里。雾里果然如段久所说，梦见的是牢房里的场景，梁宴和段久都在梦里，看见我顺利来，两人明显松了一气。

    “成功了，看来这个方法是可行的。这样也好，以后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直说的事，就可以在梦里说，也避免了隔墙有耳。”段久朝梁宴拱了拱手：“陛，把那封信拿来给沈大人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梁宴原本一直在注视着我，沉着脸盯着我腰间的衣带看了好一会儿，听到段久喊他，才不不愿地在怀里掏了掏，摸一封信递到我手里。

    我边展开看边听着段久补充。

    “陛，大人，据臣查到的消息来看，徐氏兄弟原本居住在沉香楼。徐氏兄弟似乎与前太关系匪浅，臣打听到，这俩兄弟不是被卖去的，而是很小的时候直接被前太领去的。后来哥哥便被调教的待客，弟弟倒是一直由哥哥养着，并未沾上楼里的营生。十三年前，也就是陛刚登基的那一年，沉香楼被宰辅大人令查封。”

    段久皱着眉，接着说：“可查封一周之后，原本应该去投靠远亲的徐氏兄弟突然没了踪影，臣再往后查，竟然发现，当年那一批被解放的孩童，竟然都在沉香楼被查封后的一个月遭遇了事故。有的不是被发现死了，就是跟徐氏兄弟一样不见了踪影。”

    “臣几番波折，终于在前几日查到那些孩的消失都与京都一个叫青莲寺的佛堂有关，臣派影卫夜晚潜过，在一个地里发现了一些被打的浑青、衣不裹的孩。”

    段久了拳，神明显的愤慨。我和梁宴的脸也随着他说的话越来越沉。

    “影卫传回来的消息，荣安将军及其的影经常现在那家寺庙里，甚至还发现了几位正在被通缉的前朝逆党余孽的影。臣斗胆猜测，荣安将军已有不轨之心，我们应该早防范。”

    我想起前几日早朝的飞狗，低着拄着：“怪不得前几日荣安将军在朝堂上问虎符的落，我就说他哪来那么大胆公然在朝堂上撒野，原来是早就和别人勾搭上了，就等着找机会反叛呢。”

    “前几日朝堂……虎符……那时候你就在了？”

    梁宴冷哼了一声，颇有气劲地一扭，环着手侧过脸，竟有懒得再看我一的架势，只对着段久说：“朕一直念着荣安这老东西年迈，想着他边的爪牙这些年也被的差不多，想着卖他个面，让他安度晚年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