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，反而会给自己带来骂名。哪怕是去松江，她的境都没那么尴尬啊！

    谢老太太犹自在那里扼腕不已，私底碎碎念。

    谢慕林则留心她的况，见她没有什么气吐血的状况，能吃能睡，除了偶尔一，也没别的病。哪怕是，那也是因为她跟边人抱怨谢慕林和文氏、谢显之等人，抱怨火气来了，才会一，但既不会吐血，也不会失去意识。若没有生火气来，一般况，她是连都不会有的。

    谢慕林于是就放心了，还私嘱咐珍珠与何婆：“多劝老太太放宽心吧。这把年纪了，又有这个病，还这么大脾气什么？她霸了一辈，除了折腾得一家大小不得安宁，几次妨碍了爹爹的正事外，也没见她得了什么好，何苦这样想不开？”

    珍珠与何婆自然是喏喏应了。只是何婆在谢老太太边侍候久了，有些事不大看得开，还委婉地劝谢慕林：“二姑娘这些日受委屈了。您对老太太的孝心，我们这些人都是看在里的，知老太太的那些指责很没有理。可是老太太这么大的年纪了，这个脾气也改不了，老爷太太和少爷们都是能哄着她，就哄着她的，除非要大事，否则绝不会与她对着来。二姑娘虽说委屈，可在老太太跟前，还是哄着她些的好。虽说二姑娘不担心老太太说的胡话传去了，会坏了自己的名声，可是……世人千千万，也不是人人都明白事理的，总会有人听信老太太的话，误会了二姑娘的人品，那对二姑娘又有什么好呢？”

    谢慕林笑笑，：“老太太早年也不是没受过苦，没离开谢家宗族的时候，她还不是要贤良和顺的模样来？老太爷早年可一直认定她是贤妻来着。可见老太太这脾气，也不是改不了。只不过是爹爹和娘都孝顺，离开湖县后，就一直迁就她，遇事总是哄着她，不肯说真心话，以至于老太太一直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，只当自己有多么英明神武了。老太太如今这副脾气，未尝不是爹爹与娘哄来的。当然，其中也少不了曹氏的责任。

    “如今家里境况不比从前了，老太太还照着从前的习惯行事，肯定要碰的。世上哪儿有这么多人愿意捧着她？所以，为了她好，我们也该让她知些人世故才是。不然她得罪了人也不知，平白给爹爹与兄弟们惹了麻烦，还觉得我们不孝顺，不肯照她说的去呢。”

    何婆被这番话堵得哑无言。二姑娘说的句句都是理，自然是老太太有错在先，二姑娘也是为了老太太好——这个事实叫何婆再也说不反驳的话来了。

    接着，谢慕林又说：“我也知，我这些事，老太太肯定觉得自己委屈了，觉得我不孝，所以她老人家才会成天想着在外败坏我的名声。可想想家里人，想想爹爹在外辛苦，想想哥哥弟弟们的学业与前程，我哪怕是赔上自己的名声，也要把该的事了。否则，没人愿意这个坏人，老太太只会继续折腾去，把一家老小都给拖累了！我怎能让家里人受那个罪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