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瑞笑了笑，摇：“燕王府的兵权可没那么容易掌握住。不是我小看了三殿，而是他本就不是那块料！”

    谢慕林想问得清楚些，萧瑞却不愿意多说了，还撒：“我们好不容易见个面，你怎么就只盯着三殿问了？我都快要醋了！”

    她低声问萧瑞：“你这几日见过你父亲了吧？他……他有没有说什么？燕王殿呢？”她还记得在阁里听到燕王跟永宁公主的对话容，有些不好意思地向萧瑞打探风。

弃他，甚至因为想到他即将要被过继去了，平日里待他还算和气，又时常赏赐件。他自然不会认为，蓝氏失节后，自己要摆脱这门婚事的法，会惹恼皇上了。反倒是一门得力的姻亲，对他助力更大。他得不到我父亲的支持，只能另想法了。我父亲年纪渐，已经慢慢开始将手中事务转给兄理，过些年，我兄便能执掌分城卫军大权。父亲不愿意为了三殿违逆圣意，但不代表我兄会无视胞妹的请求，不肯站在三殿那一边。”

    谢慕林恍然大悟。三皇这是……早早就开始布局未来了？可他分明连燕王府过继一事，都还未摆脱掉呢！这也未免想得太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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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其实他心里也觉得莫名其妙呢，父亲萧明德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呢？又是几时跟燕王结了仇？！

    谢慕林脸一红，轻啐他一，听得茶壶的烧开了，便把茶炉的火熄掉，翻茶叶罐来，给萧瑞与自己各泡了一杯茶，放在手心里取。

    谢慕林脸一红，心里倒是兴起来，嗔：“你也会说了，若是一切顺利——天知会不会顺利呢？你仔细着些，咱俩一日未拜堂成婚，什么都是说不准的！”蓝氏还是御旨赐婚呢，今日又遭遇了什么？

    谢慕林有些不大看好：“就算三皇真的了燕王府嗣又如何？先帝难不是凭着燕王世的份主皇城的？只要他不肯打消野心，到了北平他也一样会闹事来，甚至因为燕王府有整个北地的兵权，他的危险比起孤力无援要大得多。你到时候离他更近，怕是更难消停了。”

    萧瑞郑重：“这个理，我心里怎会不明白？我甚至已经在父亲面前提过不止一回了！父亲每次都是冲着夫人与大妹妹大发雷霆，又再三嘱咐大哥不能手储位之争。大哥倒是答应了，但夫人与大妹妹……她们哪里听得去？早就被贵妃娘娘与三殿哄得迷了心！我想着，等到册封燕王府嗣的圣旨颁，三殿也就该死心了，到时候他什么都是无用。夫人与大妹妹想必就能消停了吧？等三殿北上，父亲会给大妹妹说一门亲事的。他日前已经有了人选，只是我没打听来罢了。”

    谢慕林忍不住劝萧瑞：“能早些离开京城，还是早些走吧。你们家跟三皇关系太密切了，你嫡母嫡兄与嫡妹好象又一心想帮他争储，搏个从龙之功，最好能一位姓萧的皇后。可皇帝的心意摆在那里，这事哪儿有这么容易办？你父亲如今还能凭着忠心耿耿，在御前维持权势地位，可他压不住家中妻儿，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被搅和去。你若是有能力手其中，也就罢了，可你压儿就办不到！那除了远远地躲开，给自己另寻一个稳固的靠山，也没别的法了。不是我劝你与家人疏远，实在是……他们要的是十分危险的事，可依靠的三皇，却不象是能力特别众、智计过人的样。别放在一个篮里。你离得远了，兴许还能分散风险，万一家人事，也能拉他们一把。”

    萧瑞不想评论三皇的所作所为。三皇如今对他有了心结与怨恨，又另外笼络了许多能办事的心腹，很多事都不会透给他。他只能猜测，三皇另有办法可以解决燕王府嗣一事，只不知要算计的会是谁？但愿不会是四皇。如果皇帝有意让四皇过继，也就没必要跟燕王闹别扭了。

    萧瑞听着，神也肃然起来：“没错，我确实不能大意！”他打算一会儿与谢慕林分别，就立刻去寻燕王，跟在燕王边好好表现一番，务必要求得燕王替他主到底才是。

    萧瑞：“父亲也不知跟燕王殿闹什么别扭呢！两人只匆匆见一面，却僵住了。不过殿答应了会为我主，等明日殿与皇上商量嗣之事，后就会去寻我父亲商量我的婚事了。”他笑弯了一双眉，看向谢慕林，“若是一切顺利，在离京之前，你我的婚约就能定了。万一运气好，兴许还能求得哪位贵人赐贺礼呢！”

    萧瑞想了想，有些不放心地问谢慕林：“你那位嗣祖母住在哪儿？你家小庄我并没有去过，只是坐船经过时在码上